等她再睜眼的時候,已經身置一個豪華卻不失內斂的寢殿裡。
“這裡是?”
“我的寢殿!”
他說完直接將她抱著走進他的臥室,裡面只有一張白色玉石做的大床,其餘什麼都沒有。
他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臉龐溫聲說道:“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去讓人給你準備換洗的衣物!”
說完之後他直接就走了,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而北冥妖月卻有些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
其實她想說的是他不用這麼麻煩的,空間裡有很多她的換洗衣物的。
只是他已經走了,她也只能在這等著了。
而此時南風楚漓其實並沒有走遠,他就在這宮殿外面。
他剛剛走的那麼忙,其實是因為怕她不願意待在他的寢殿。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能有個女孩進入他的寢殿,那個人還是他喜歡的人。
一想到這裡他心情就莫名的有些好,當然剛剛那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燥熱感又上來了。
深吸一口氣,他往外面走去,去給她取換洗的衣物了。
而北冥妖月等的無聊了,便下床赤腳走在屋子裡。
地上鋪著毯子,倒也沒感覺到涼。
她在這寢殿逛了一圈,發現這裡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也不是一般的奢華。
雖然看著裡面東西不多,但是光憑那柱子上鑲著的寶石就價值不菲了。
還有那張完全用白玉石打造的大床,更是價值不菲!
就連這地上鋪著的地毯,也至少是渡劫期妖獸的皮毛,至於是什麼妖獸的,她沒看出來。
突然,她看向那牆壁上的一副畫作,有些訝異。
只見那畫上一紅衣女子手執長劍,雖有些狼狽,但那雙明亮的眸子卻神采奕奕。
而她驚訝的是,那畫上的女子居然是她。
看那著裝,應該是那次她去無邊森林歷練時與他遇見之時。
她看得出神,就連南風楚漓進來她都沒有發現。
他似是有些責怪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
“怎能赤腳下地,地上涼!”
說完他就直接將她抱在懷中,雖然她個子不矮,但是在他懷中卻顯得很嬌小。
北冥妖月嗤笑一聲說道:“我哪有那麼脆弱,再說了,這地上不是有毯子嗎?不涼!”
只是他卻說道:“你身體剛剛好些,還是注意些好!”
“修煉之人哪有那麼多講究,過幾日便好了。”
她以前在現代的時候,有些時候受傷了都沒時間處理,就全靠自身的自愈能力慢慢恢復。
現在來到這個世界,倒是越發矯情了。
或者說是因為有他們在,所以她就將自己軟弱的一面給露出來了。
南風楚漓卻依舊將她扣在懷中,不贊同的說道:“雖是修煉之人,但也是肉體凡胎,血肉之軀。”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讓她受到一絲傷害,一點點都不行。
北冥妖月卻好像並沒有認真聽他的話,反而一臉好奇的問道:“阿漓,你為什麼將我的畫像掛在你的寢殿?”
本來剛剛她就想問了,但是他一來就跟她說大道理,搞得她都開不了口。
只是南風楚漓聞言臉色卻有一瞬間的尷尬,他清咳一聲,錯開她的視線。
將她放到那床上,拿出一套紅色衣裙對她說道:
“換洗的衣物我已經給你拿來了,你先去沐浴。”
剛剛在那冷泉裡她的衣物都溼透了,如果不及時換下的話,說不定會著涼。
只是北冥妖月卻不為所動,追問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將我的畫像掛在這裡呢?”
她總覺得他是在逃避她的問題,但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想知道。
見她這樣,南風楚漓只好說道:“沒什麼,只是想日日都能看到你罷了!”
因為有些時候他不能時常見到她,所以便畫了副畫掛在自己的寢殿了。
北冥妖月卻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不是其他的,你偏偏選了這幅圖呢?”
當時她被那些妖獸追著,和它們廝殺著,看起來很狼狽,還滿臉是血,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偏偏就畫了她這一副畫。
而南風楚漓卻緩緩說道:“因為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你有心動的感覺!或者說,我是因為那次見面之後對你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