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未完,南風楚漓就接著說道:“妖兒,其他的事情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唯獨你的事情不行!”
雖然她說那人對她沒那個意思,但是同為男人,他又何嘗看不出那人對她還是有意思。
如若不然,他也不會那般生氣了。
“可是他真的……”
已經對她沒那種想法了,他怎麼就不信呢?
南風楚漓搖搖頭說道:“妖兒,我與他同樣是男人,他看你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他看到了。
北冥妖月聞言趕緊解釋道:“可是那是以前,現在他對我真的沒那個意思了。”
特別是昨晚他被他給震暈之後,今早他發現他看她的眼神確實是跟從前不同了。
南風楚漓正想說什麼,但是外面傳來了藥長豐他們的聲音,所以他便沒再說。
遠遠的便聽到了容飛揚有些忐忑的聲音。
“藥老,你說尊主能不能原諒我啊?”
他真的害怕因為昨夜的事情,導致尊主大人不待見他的話就太悲催了。
藥長豐搖頭晃,高深莫測的說道:“我覺得呀,難喲!”
就那位那個醋勁兒,這小子恐怕會不受待見一段時間咯。
上次他還只是勸了他一下,說那小丫頭只是昏睡,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被他罰去做了三天“苦力”,他一把年紀差點就沒回來。
差點就見不到他最可愛的小徒弟,差點就看不到這般山清水秀,四時美景了。
容飛揚被他那模樣嚇的不輕,他不可置信的問道:
“不會吧?尊主應當不會跟我這個無名小卒一般見識的吧?”
藥長豐看他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心裡不禁感嘆一句:年少輕狂!
“你認為就尊主那麼寶貝那小丫頭的模樣,你那般調戲她,他會輕易原諒你嗎?”
他沒直接殺了他,可能都是看在北冥妖月的面子上,他居然還渴望他不怪他?
“可是藥老,我那也不算是調戲妖月吧,我那只是太久沒見她了,有些激動而已!”
當時他也沒想那麼多,只是希望趕緊跟她把距離拉近,不要因為兩個月沒見,他們之間就生疏了而已。
怎麼就成了他調戲她了?就算他真想調戲她,他也不敢好吧?
“你認為沒有,但是那位認為有不是嗎?”
這又不是他自己說了算的,更何況就他昨晚那輕浮的模樣,就算是他他也會誤會的好吧!
北冥澈冷冷的說了一句。
“咎由自取!”
然後也不管他們,直接朝前走去,剛剛他看到他們二人了。
他得去問問今天南風楚漓沒去,是否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
藥長豐見此也搖搖頭走了,軒轅明熙同樣拍拍他的肩膀也走了。
只留容飛揚獨自一人在原地風中凌亂。
“哎,你們等等我啊,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他大喊著,追上他們。
為什麼他們說話都喜歡說一半,留一半,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北冥看著走進院子的幾人,率先開口道:
“師父,你們回來了?”
剛剛他們在外面的談話她自然聽到了,只是她覺得她現在還是少說為妙,以免又惹到那位大神。
藥長豐應了一聲,然後低聲問道:“嗯!你家那位還沒走?”
北冥妖月點點頭,表示是的。
他將聲音壓低,又問道:“那剛剛他為何沒去?”
既然沒事的話,他應該是很願意去看她的,又何故還派那蒼穹之巔的軍師去傳話?
北冥妖月倒是沒刻意壓低聲音,直接說道:“他只是不想去,反正也沒事兒。
至於慕言,他只是來找他有些事,然後順便去傳個話。”
藥長豐聞言嗤笑一聲說道:
“讓蒼穹之巔的軍師來傳話,可能也只有他能做出來了。”
那可是令整個神域都聞風喪膽的鐵血軍師,可能也只有那人能讓他那般心甘情願的當個信使了。
藥長豐話鋒一轉,說道:“對了,剛剛我們來的時候遇到了納蘭槿軒,他居然說他迷路了,你說好不好笑?”
堂堂納蘭家少主在這煉丹盟裡迷路了,說出去恐怕會令人笑掉大牙吧!
“你相信?”
雖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