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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一道佝僂的身影便出現在北冥妖月眼前。書
他看著北冥妖月，輕笑一聲說道：
“這可是本座的絕招，憑你一個小小的神階中級，就莫要妄想再出去了。”
似乎是因為有著足夠的自信，所以他閒的格外輕鬆。
感受了一下週圍湧動的靈力，北冥妖月輕笑一聲說道：
“空間之力嗎？”
那人聞言，眉頭一皺，說道：
“你知道空間之力？”
“自然！”
她大大方方的承認，只是那人卻搖頭說道：
“不可能，你不過是神階中級而已，又怎會知這空間之力?”
他也不過是突破到虛空境之後才堪堪領悟了一絲空間之力，她一個神階中級又怎麼可能會知。
肯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肯定是這樣的沒錯。
看著他不停變換著的臉色，北冥妖月直接說道：
“空間之力，虛空境之上的玄師方能使用。
是由玄師自身的實力與天賦決定，當然，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道！”
她神色淡然的說完，彷彿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但她對面的人卻因此瞪大了雙眼，不可置通道：
“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
她說的確實沒錯，空間之力也稱之為道，每個玄師都有屬於自己的道，也既是空間之力。
有人是殺戮之道，那麼她的空間之力便是主攻的，有的人乃守護之道，那麼她的空間之力便偏向於溫和。
世間萬事萬物變幻無常，各系玄師數之不盡，自然空間之力也各式各樣。
但不是每個人都能領悟到這個東西，有些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領悟到此。
但是，傳聞空間之力必須得突破至虛空境之上才能領悟。
可眼前之人明明就只是一個神階中級的弱雞而已，又怎麼會知那傳言中才存在的東西呢？
見他這麼激動，北冥妖月只是淺笑著說道：
“五長老，莫要激動。世間之事誰又能說真的有定論呢？
況且，也沒人說虛空境之下的人不能領悟到空間之力吧？”
那人聞言，雙眼瞪大，大吼道：
“不，不可能！虛空境之下的人領悟到空間之力根本就是天方夜譚，莫要在此拖延時間。”
雖然她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事兒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所以他只當她是因為害怕才誤打誤撞。
北冥妖月聞言，一顆心幾乎沉到了湖底。
她確實是在拖延時間，畢竟這是他的空間之力，也即是他的主場。
她在裡面，會受到許多壓制。
原本她就不是他的對手，如今這般，他就更能輕易將她抹殺了。
那人看著她的表情，冷哼一聲說道：
“本座就說你是在拖延時間吧，怎麼、現在不想死了？”
北冥妖月聞言，嗤笑了一聲，才緩緩說道：
“死?世間之人又有誰想死呢，難不成五長老活膩歪了，不想活了？”
“哼！伶牙俐齒，就是不知在面對絕對實力跟死亡的時候，你是否還能這般能說會道了。”
說完，那人飛身至半空，將手中的那把充滿著殺戮氣息的大刀舉過頭頂，周圍靈氣逼人，一時間整個狹小的空間中飛沙走石。
而北冥妖月手上的長劍、也在那大刀氣息一出現的時候便嗡嗡作響。
“嗡嗡！”
一聲聲的嗡鳴聲，似乎是在不滿，在叫囂。
北冥妖月感受到手中所執之劍的異常，低頭便看到那長劍周身氣息濃郁，黑紅色的劍身顏色似乎在慢慢轉換為純紅色。
嗡鳴聲依舊在繼續著，北冥妖月似乎有些懂它的意思，嘗試性的說了一句
“你是不是也覺得那大刀甚是礙眼，甚是醜陋，想把它給毀了？”
原本她不過是隨便說說，誰知話音落下，那長劍便劇烈震動起來，似乎是在回應她一般。
“嗡嗡！”
震動之餘，它又震動了兩聲，似乎是在催促她趕緊上去把那其貌不揚的大刀給毀了。
北冥妖月見此，摸了摸那劍身，輕笑一聲說道：
“戮戮，看來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呢！既然這般，那麼、我們便毀了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