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試圖將那種奇怪的感覺甩出腦海。
而此時前面的那人,也就是那位納蘭家的少主,拱手作揖對軒轅風華說道:
“咳咳!軒轅宗主。槿軒來遲了,還望勿怪!”
他的聲音就和他的外表一般,給人一種病弱的感覺。
從他說一句話就要咳兩聲來看,他確實是挺弱的。
但是北冥妖月此時可不會這樣認為了,畢竟剛剛藥長豐已經告誡過她了。
更何況,她也不認為一個真正弱不經風的人,能夠成為神域第一大世家的繼承人。
而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納蘭家和南宮家,可是和“她”的死有很大的關係呢!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她很期待這些事情,後面到底會以何種方式展現在世人眼前。
而軒轅風華聽著那不卑不亢,不冷不熱的語氣並沒有什麼不悅。
畢竟人家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不給他臉色看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緩緩說道:“不敢,只是這平日裡可是很難見到納蘭少主的。今年倒是我煉丹盟之幸,居然能夠邀請到納蘭少主參加此次大會。”
他這話倒是說的沒錯,神域之人見過納蘭槿軒的寥寥無幾。
不是因為他體弱多病,最重要的是他不喜參加這樣人多嘈雜的場合。
所以久而久之只要他出現在那個地方,便會引起多方猜測。
只見那人輕笑著,掩面微咳兩聲道:“這世事變幻,槿軒也不能偏安一隅,總是要入世的。”
他說的很隨和,但是旁人聞言卻是臉色一變,就連軒轅風華亦然,只是他很好的掩飾了那一瞬間的變化。
“那可真是我神域之幸!”
“不敢!只是做些槿軒該做之事罷了。”
二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打著太極,其餘那些來參加大會的勢力領頭人,臉色變來變去就跟大雜燴似的。
那人仿若未見,彷彿這些人這般與他無關一般。
而軒轅風華面色又是一變,他瞬間恢復臉色沉聲說道:
“自當如此,那麼納蘭少主就先行入座吧!畢竟你的身體……”
若是久站恐怕不行,可別到時候他出了什麼問題,納蘭家還要找他們算賬呢!
納蘭槿軒點點頭回了一句:“多謝軒轅宗主關心!”
他不冷不熱的回了這麼一句,就徑直走向屬於納蘭家的位置。
至於一直跟在他身旁的那位,白色面紗掩面的白衣女子,自始至終都未發一言。
或者說她不屑與跟他們說話,她直接越過軒轅風華,跟著納蘭槿軒一路走向納蘭家的位置坐在他的身邊。
而那些跟著她來的人,則是很自覺地走向南宮家的位置坐下。
軒轅風華也不曾說什麼,只是那一直笑眯眯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
北冥妖月見此又忍不住跟藥長豐嘀咕起來了。
“師父,這人好生囂張。”
居然連那個笑面虎的面子也不給,倒是個高傲的人。
藥長豐聞言冷哼一聲說道:“人家可是這神域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天才,還是南宮家的大小姐,更是納蘭槿軒的未婚妻。自然有囂張的資本。”
不過這樣的人他還真是討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一點那都不懂的尊老愛幼。
他轉頭看了一眼北冥妖月,覺得還是自家徒弟惹人喜歡!有禮貌、有天賦,還懂得尊重老人。
“原來如此!”
確實是挺有囂張的資本的!
看著那些大勢力基本上都到齊了,北冥妖月有些不解的問道:“師父,這人不是都來齊了嗎?怎麼還不開始?”
他伸手指了指最高處那個一直空著的座位說了一句
“那不是還空著呢嗎?”
“可是不是說……”
他們一般都不會來的嗎?為什麼還要等著的呢?
藥長豐卻面露尊敬之色說道:“丫頭,那人值得讓所有人等他,即使他不會派人來,但這是我們對他的敬意。”
雖然往屆那個地方也從未派人來過,但是他們依舊會等所有人都到齊之後,再等半柱香的時間。
眾人自然不會也不敢有怨言,即便是納蘭家和南宮家也得老老實實的等著。
是不只是這大會會這般,其餘大小勢力舉行什麼盛會的時候也會這般,但是好像從古至今還沒有哪個勢力等到過他。
北冥妖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