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立刻冷汗淋淋:“屬下要去給他們準備晚飯了,都事自便。”
過去之時,秦少孚踢了他一腳:“別隻顧拍馬屁,老子還沒升上去呢。還有,我看這裡好一些囚犯無精打采的,你把飯菜給足點,別出事影響我高升。”
“是,是!”牢頭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秦少孚一路走過去,左看右看,最後到了一個角落上才停下,輕聲道:“怎麼樣了,能動了嗎?”
“殺你很輕鬆了!”
張七魚的聲音從陰暗處傳出來,此時的他趴在一攤亂草中間,衣衫襤褸,與其他囚犯毫無兩樣,哪有天下第一狂徒的氣勢。
“別沒事就喊殺的!”秦少孚輕聲道:“我今天來只是跟你道別的。明天是蘭芝折桂大會,我要去看看。完了之後,就得去蜀山劍派,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蘭芝折桂大會……蜀山劍派?”
張七魚沉默一會,突然略微驚訝的說道:“你是神武魂弟子?”
在大寒朝,能有這種待遇的年輕人,往往都是神武魂弟子。
秦少孚不想多解釋,隨意說道:“算是吧!就這樣了,你自己多保重,好了就自己離開便是。”
“想好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了嗎?”張七魚說道:“我生平最不喜欠人人情。”
“無所謂了!”秦少孚毫不在乎:“以後有機會見面了再說。”
他現在哪還有心情想這個,只希望別被拖下水就不錯了。那一日他躺下之後,突然想起自己留下了很多可疑的地方,一旦有心人注意,必然嫌疑巨大。加上管家和家丁的可疑行徑,當即毫不猶豫將張七魚轉移了。
北治安司中有不少罪大惡極,而且重病將死的囚犯。半夜進來,無聲無息,拍死一人後扔進了那個水池毀屍滅跡,再用張七魚頂了。
正所謂燈下黑,沒有人想到張七魚會在京城地牢之中,還有人免費送食水,終於是熬了過來。
出了北治安司,想起明天的蘭芝折桂大會,秦少孚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醉酒女孩。
白玉瑤,不知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