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過去也曾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若非那道雷電劈中了他,他恐怕早已不再人世。
村子被屠,他肯定想報仇,動手計程車兵死光了,那就找國家。
那些年,他沒有人相助,也沒有可以依靠的勢力,只能一個人堅持。
在生與死之間,他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手中的劍。
這是一種執念,若是唯心論,張七魚已經入了魔障,劍是他唯一的依靠。
就好像一個靠一股執念憋著一口氣活著的人,一旦讓他消了那個執念,便是如同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中藏了太多的話找不到傾訴的人,張七魚一路走來,一路說著。
忽然沉重憂傷,忽然天馬行空,聽的秦少孚一愣一愣的。他很多時候想打斷,但感覺對方似乎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一直這麼聽著。
等穿過荒漠,穿過北方草原,離濟北平原越來越近時,他已經聽完了張七魚的一生。
儘管聽得出對方還是有意隱瞞了一些,不過也是相當豐富了。
當將要跨入濟北平原的時候,張七魚突然停了下來,看著秦少孚說道:“送你到此,我就不過去了!”
一瞬間,秦少孚終於明白張七魚一路過來為何如此了。他與其說是在傾訴,倒不如說是在說服。
說服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本人,說服他要一直將手中的劍練下去。
“他說我合適用刀,必然是有道理的。你是用刀的,倒是正好!”
張七魚拔出了腰間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長劍:“我將我的武道演示給你看,能看多少是多少。若有一天,你能從中得到什麼,那我的刀道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說完,便手持長劍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