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著成為俘虜計程車兵,都是廢物,活著就是罪!“
秦少孚的話,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無法想象這樣的理由,更無法想象,他一個人就殺死了裡面所有的俘虜。
一萬六千人,那可是一萬六千人,就算站著不動讓人殺,也需要多長時間?
“你這個瘋子!”
一個東夷看似士兵長身份的人,爆喝一聲,對著秦少孚殺了過來。他負責看守這裡,出了這樣的事,他逃不開責任。
秦少孚將手中鋼刀隨手一橫,架住對方武器,再冷冷說道:“你知道你在對誰動手嗎?”
話音一落,血紋黑虎咆哮而出,威壓四周,讓那人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
“神武將!”
眾人一驚,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唐長逸,再看回來。
唐長逸亦是眉頭一震,目光如火看了過來,冷聲道:“原來你就是秦少孚!”
他這幾日感覺這名士兵不一樣,看他的目光不是崇拜,不是敵意,而是一種戰意。且不說對方出身,單單說在這個境界能對自己產生戰意,這樣的人就不會簡單。
沒想到自己卻是被對方騙了,根本不是普通的侍衛,而是秦家的猛虎。
秦少孚也是看著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火花,滿是戰意的火花。
一瞬間,兩人將周圍一切都忽略掉了,彷彿整個世界只有兩人在,但最後卻是沒有一個人動手。
兩人都自認不凡,但如果沒有生死相戰的必要,不在同一個境界的交手,對於兩人都沒有什麼意義。
“你……你……你怎生如此殘暴!”
一名大寒朝的老臣大聲喝罵:“這些可都是我大寒朝的勇士,是為天下流過血的人,我是大寒朝的子民啊!”
“亦是我九鼎城計程車兵!”秦少孚道:“我乃當朝皇帝陛下親封定遠伯,九鼎城城主,有權力處置麾下的每一個士兵。”
“還是那句話,清醒著成為俘虜計程車兵,都是廢物,活著就是罪!“
一名老臣立刻哭喊:“國法沒有這條規定!“
秦少孚冷冷說道:“九鼎城的規定!“
一時間,無人反駁。
“秦少孚,秦家虎魂!“
一旁的蒙多柯輕嘆一聲:“當真天下之暴虎,你殺自己的人我不管,只問贖金……“
“談好的東西,一分都不會少!“秦少孚冷冷道來:”買回來的東西,我自然有權力處置。“
說話間,便要朝山下走去。
“站住!”蒙多柯大喊一聲。
“哈!”東夷士兵亦是大喊一聲,或張弓搭箭,或橫刀立馬。
唐長逸將手一揮,遼東士兵亦是大喝一聲,劍拔弩張,擺好陣勢。
蒙多柯揮了揮手,讓麾下不用緊張,再看著秦少孚說道:“記好了,我乃是東夷長留王之子,寧安候蒙多柯,我想,我們以後還會見面的。”
“記得了!”秦少孚笑笑:“如果再見面,我想應該不會多安寧。”
當即,各自兵馬後退,留下一些隨行官員負責贖金交付工作後,各自歸營。
大事件的傳播速度總是讓人驚訝,不過幾天時間,便是如風一般的朝東荒各個方向傳播而去。
秦家暴虎,蒙多柯對秦少孚的形容,亦是成了天下人對他的稱呼。
東荒史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做過這樣的事情,在談判完成之後,殺死了剛贖回來的所有俘虜,還是一萬六千之數。
這頭暴虎為什麼會這樣做……所有人心中都有同樣的問號。
一萬六千人,他是用什麼方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殺光的……
他也不過是鍛骨之境,又是怎麼做到殺光一萬六千人,自己毫髮無損的……
這頭暴虎的出現,對大寒朝和而今天下會有怎樣的影響……
……
各種各樣的疑惑,伴隨著訊息的傳開而越演越烈。在周圍各國驚歎於大寒朝又出一狠人之時,各處的摺子已經如雪花一般湧進了皇宮。
全都是彈劾控告秦少孚的,天下多阿諛奉承之人,但也不乏忠勇剛烈之輩。秦少孚所作所為,說是天地不容都不為過。
“砰!”
兵部內,一張桌子被直接拍成了粉末,劍氣迸發,將整個房間內的東西割的四分五裂。
“混蛋,都是混蛋!”
秦天恩一陣怒罵,讓所有人戰戰兢兢,無一敢抬頭,心中皆是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