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雲川,但這兩人似乎都與殘忍暴戾沾不上邊的。
“當年我就告訴過,哪怕我位置再高,也只是一顆棋子。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眼下一場大戰在即,能不能活下來我也不知道。如果我死了,你記得自己去保佑你兒子!”
一聲長嘆,秦天恩起身,便是離去,彷彿只是為了回來道個別而已。
等了許久,確定沒有任何聲音後,秦少孚這才從床底爬出來,神情複雜。
自己的父親似乎大有來頭,只是秦天恩沒有說出來。
而這個所謂的外公,似乎並不是之前想象的那樣對母親無情,但他當年又為何那樣做,究竟有什麼隱情,會讓他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顧了。
想了許久,卻也理不出半點頭緒,只能是一聲輕嘆。
再到那牆上,將畫取下,仔細看過,上邊的確有一些像文字又像是印記的東西,也許能說明畫畫之人的身份。
秦少孚雖然記性很好,但也擔心記岔,想了想,還是將畫卷好,帶出去再說。
剛將畫小心翼翼包好,正要出去,餘光突然看到一物,讓他頓時如遭雷擊,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幾行腳印,幾行因為踩過水而留下的腳印。
兩個人的,一個是秦天恩,另一個是自己。雖然外邊沒有月光,但不遠處有燈籠,微光照著,以武者的實力足以看的清楚。
既然現在還能看到自己的腳印,說明之前秦天恩進來的時候,也應該看得到。
以秦天恩這種謹慎性格,不可能會大意忽略掉……
如果是這樣……秦少孚頓時得出一個結論。
秦天恩知道自己在,那些話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