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巖字嗎,估計就是叫姜巖了。”
太有道理了,秦少孚忙是問道:“那他到底是什麼人?”
“誰知道呢,反正不是東荒的!”羅大壯哼哼一聲:“這王八蛋當年也看上你娘了,想和老子搶你娘,老子就把他打跑了。”
秦少孚激動神色凝固,然後撇了撇嘴:“你要有這豪氣就不是羅大壯了……連我爹是誰都不知道,也好意思說是我孃的護花使者。”
“這……這……”羅大壯結結巴巴一句:“老子當年不是大意了嗎?當年只顧在外邊趕浪蜂騷蝶了,一回頭髮現……他大業的,你娘居然都懷孕了……給老子這綠帽子帶的……都趕上濟北平原了。”
“行了,行了!”秦少孚忙是擺了擺手:“你越老嘴巴越是會跑馬車了,我娘什麼時候跟你好了還是怎麼的,綠帽子都出來了。”
羅大壯大笑一聲,再伸出油膩膩的爪子拍了拍秦少孚肩膀:“話說回來,鹿河谷之戰,打的漂亮,算是把老子的願望實現了。不過有個事想問你,用四皇子和夏王當誘餌是個好辦法,可是自己去假扮四皇子就蠢了,多危險。”
“話說,你是怎麼在那場洪水裡面活下來的?”
“老子水性好,遊著遊著就活下來了。”秦少孚不知道怎麼解釋鮫珠,索性敷衍了:“也不看看我是誰!”
“是啊,是啊,你可是老子羅大壯的乾兒子!”
羅大壯又是一陣毫無形象的大笑,大口喝酒。
酒過三巡,夜幕深深,等到自詡“酒量不凡”的羅大壯醉倒後,秦少孚突然想起一事。
說道那個不知名的父親,皇甫長青說若能提供些線索,也許可以查清楚些。
其他線索已經尋不到,但秦天恩家中那幅畫可能有用。
現在這太尉大人已經出戰了,豈不正是去偷畫的時候。
想到此處,忙是喊紅芍來收拾,自己則是偷偷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