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回去訓練吧。”知道景城訓練的時間並沒有結束,這還是工作日的第一天,就這樣逃課不算是太好,所以拍拍景城的後背,北羽柔聲提醒。
景城不太開心的將人鬆開,酷酷的臉上帶著幾分委屈。
被自己喜歡的人主動驅趕,想想就能哭出聲來。
景城委屈巴巴的,可是他一向高傲,不願意輕易的將委屈說出口。
情話可以,撒嬌的話,如果不是衝動上頭,他輕易的也不太會說得出口。
所以,站在一邊,輕輕擺弄著北羽的手指,就是不肯走。
一隻手被牽著,怎麼樣也掙不開的北羽有些無奈,順手撈過放在桌上的紅木戒尺,趕在景城反應過來之前,在對方的手臂上輕輕一敲。
啪!
一聲輕響,是木頭和面板相觸之後,發出簡單而又清脆的聲響。
景城驚呆了,直接抬起頭去看北羽,臉上的委屈還未褪去,只是更多的還是驚詫。
戒尺終於開葷了?
而他特喵的就是那個祭了戒尺的小可憐?
北羽真的就是順手為之,戒尺早晚都是要開動的。
雖然在北羽看來,其實就是擺設,畢竟小少年們的手還是很高貴的。
比賽全憑這一雙好手,北羽怎麼可能打他們呢?
不過手不行,手臂總行吧?
而且北羽控制著力道,並不會特別疼,只是會嚇一跳倒是真的。
看著景城委屈巴巴的表情,北羽只能柔聲安撫:“抱歉,敲疼了吧,我看看。”
說完輕輕的拉過景城的手臂看了看。
少年皮糙肉厚,戒尺小小的一下能打出什麼?
北羽什麼還沒看到呢,少年便一把抽回自己的手,順便把北羽的手也抽了回去,聲音特別委屈地說道:“疼,可疼了,要羽寶親親才能好。”
北羽:(⊙o⊙)
蹬鼻子上臉也不過如此。
她就是那麼一問,結果景城還真就把手臂舉到自己唇邊的位置,然後一臉委屈地看著自己。
如果他唇邊的笑意沒那麼邪氣放肆的話,北羽可能真的就會輕輕的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