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脆皮(貧血)(2 / 2)

,咳得眼睛一片通紅的,嚇了沈易一跳,連忙幫他拍了下背:

“哎哎哎,你慢點兒。”

嗆的水激的鼻子都泛酸,本身感冒就咳嗽,這下咳的更是停不下來,江硯眼裡都是被激出來的生理性淚水,咳了好半天才緩過來一些,他抬眼就看向了沈易,還在執著剛才那個話題:

“怎麼會想去做法醫呢?”

沈易要轉行?還做法醫?江硯有點兒淡定不了。

“因為法醫的患者聽話啊,往床上一躺,乖乖巧巧的,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這個認知讓江硯忍不住糾正道:

“誰和你說法醫的患者都是乖乖巧巧的?”

在這醫院的走廊,沈易聽著這話忽然就覺得後背有點兒發涼:

“難道法醫能遇到詐屍的啊?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說完沈易還往後閃了閃,江硯氣笑了:

“法醫就只和死人打交道啊?傷情鑑定那不都是大活人嗎?碰到不講理的患者和家屬,明明是輕微傷,為了要追究傷人的人的刑事責任,就會威脅法醫出輕傷的鑑定報告,輕者軟磨硬泡,重者跟蹤威脅。”

“你說的也有道理哈,那些個醫生淨騙人,還說之前有醫生轉行去做了法醫風生水起的,再也不信他們了。”

江硯看他演的來勁也不拆穿,很是配合:

“你們醫院有醫生轉行去做了法醫?”

“很多年前了,我們醫院院長他師兄據說就是當年不堪醫鬧所以去做了法醫,聽說現在在津城市局,級別還不低呢。”

“知道叫什麼嗎?”

“叫什麼,我想想,我記得他那個姓還挺少見的,姓敞,對,姓敞,叫什麼我忘了。”

江硯目光微動,早年轉行,級別不低,在津市市局,還姓敞:

“是叫敞建民?”

沈易拍了一下大腿:

“對,好像是叫這個名,你怎麼知道的?”

“啊,我這在殯儀館上班也免不了和法醫打交道,敞主任是現在法醫界的泰斗我聽說過。”

敞老頭是他導師他能不知道嗎?

聽他這麼說沈易也絲毫沒懷疑:

“對對對,我記得殯儀館好像也有解剖室來著。”

江硯點頭:

“嗯,有,有些無名屍體會直接拉到火葬場,一般有需要的就在殯儀館的解剖室直接解剖了。”

兩人聊著沈易看著時間去拿著單子掃了報告,低頭就掃起了指標,單核細胞和淋巴細胞增多,白細胞略多一點兒,c反應蛋白也高了一些,支原體化驗陰性,是比較明顯的病毒性流感的血項,直接得出結論出聲:

“病毒性感冒。”

“這麼專業。”

“這是常識好不好?來個寶媽比這更專業。”

看個流感的血常規還需要專業?江硯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

“你野心還不小,還想當我媽?”

沈易正要打趣地回他一句,就看到了血常規報告上還有一項向下的箭頭,微微皺眉:

“你血紅蛋白怎麼這麼低?才103?”

正常男性血紅蛋白的範圍是120到160g/l,江硯這年紀輕輕的,飲食也不錯,正常來說就是踩線都算是偏低了,他這怎麼比最低值還低這麼多?這都能算是貧血了。

江硯低頭從他手裡那過報告,眼睛也不眨地撒著謊:

“哦,那個前兩月單位獻血,我獻的有點兒多,之後血紅蛋白就有點兒低。”

沈易抬眼,獻血?

“獻血一次最多,你抽了血紅蛋白就掉了這麼多?”

不應該吧?雖然不少,但是正常男性抽一次都兩個多月過去了,又吃的也不錯,不應該現在還低啊?

“前陣子工作太忙了,休息不好,晝夜顛倒,失眠嚴重,再加上抽血可能就有點兒低,這不請了年假休息嗎?沒事兒,等養一陣子這血紅蛋白自己就上來了。”

沈易看著眼前這吹了兩天風就重感冒,抽了一次血就貧血的人陷入沉默,剛開始的時候他看著江硯身材不錯,身上的肌肉也平整流暢,還以為是個熱愛健身,身體倍兒棒的漢子,弄了半天是個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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