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並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了地宮的方向。
“這是……強制鎮壓?”影子探頭,“不愧是您!果然簡單粗暴,就是可能會和軍團提到的那個海格威斯結下樑子,畢竟我們這波是在強行教他做人。”
諾伽不會允許陌生的變數打亂他的計劃。
既然無法在盔甲軍團這裡得到答案,那就去找另一個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王室秘聞的家族。
王室到底有沒有私生子,作為王室醫生的他們一定比誰都要清楚。
影子看見諾伽轉身:“您去哪?我們不順便拜訪一下病重的叔叔嗎?”
剛才被圍困的巡邏人員已經散開,不到明早,西姆就會知道有一個會使用黑色精神力的人造訪過王宮。
這種膽戰心驚的日子很適合他這樣的弄權者,諾伽暫時還沒有時間陪他玩。
他和影子道:“先去拜訪我父親的一個故友。”
亡了
還沒等到第三天,前線的新調查報告就傳回來了。
這次是以電子版的模式直接傳送到了時元的個人賬號。
青年放下澆花的水壺,點進去發現那是一段泛著灰霾的影片。
遍佈碎石的曠野,焦黑的地面,還有遠處一架爆燃墜落的機艦。
畫外音道:“二次確認,番號192已犧牲。”
“收到,將這段影片發給我。”
時元不知道“我”是誰,但他現在看的這個東西應該就是這些人接力傳送回來的。
一般來說,真正的戰場影片根本不會流傳出來,除非有人動用了特權想要讓他直視諾伽的死亡。
阿芙羅。
他倒退十幾秒,重新回到了那個爆燃的一閃而過的機艦上。
應該是經歷空戰後引發了能源箱爆炸燃燒,然後從高空墜落,機艦的尾翼已經摺斷了,只有駕駛艙的位置勉強完整,但也僅僅只剩下完整了。
因為所有的結構都被燒的焦黑模糊,高溫甚至讓一部分銜接的鋼鐵結構都融化掉。
這種情況下,裡面的人會是什麼樣子已經不言而喻。
時元面色卻沒有大的變化。
他再次倒退,又重新回到機艦上。
迴圈往復了十幾遍,時元忽然發現這是個雙人機艦。
駕駛位有一個人,而另外一個座位存在一個副手,副手往往會協助駕駛者操作機艦,時元眼睫動了動,在訊息底下問道。
【這駕機艦上的人全都犧牲了嗎?】
可能是因為阿芙羅的“特殊關照”,對面訊息回覆的非常快。
【是的。】
時元:【那另外一個犧牲者呢?】
【很遺憾,他在機艦墜落過程中就已經被甩了出去,目前也無法被回收。】
機艦飛行速度十分快,飛行高度往往在星球氣層之上,以這個速度和這個高度被甩出去,找不到屍體再正常不過——因為屍體早已經被甩成碎末了。
【非常理解您的悲痛心情,軍部會盡快發放給您的撫卹金,請注意查收。】
時元應該接受現實的。
如果他不知道丈夫就是香香哥的話。
一個不用任何手勢,不用任何蓄力,甚至連呼吸起伏變化都沒有就能召喚精神力分支的人,怎麼可能會以這樣荒唐的原因死去?
時元重新拿起灑水壺,散開狀的水珠傾撒在嫩綠的葉片上。
他很努力的保持平靜心態,讓自己的大腦過濾掉一些會讓人憤怒焦慮的東西。
窗臺上的手機滴滴了兩聲。
【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啊。】
時元看向窗外,晴空萬里,有點風,但不大。
【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時元不相信阿芙羅會是這麼一個沒眼色沒情商的人,會專挑這種時間來找他。
一定是負責聯絡他的軍部人員轉頭就和阿芙羅通了訊息,他才會精準的拿捏他的時間。
這種感覺,真是讓人不爽。
時元覺得自己暫時不能當冰激凌小販,最起碼現在不是賣冰激凌的好時候。
他想了想,如果他站在阿芙羅這個位置,是不是就有機會親自去前線確認諾伽訊息,不用和任何人報備,不用打任何申請,想走就走,所有人都只會聽他的話,因為他的話就是規則本身。
時元又想起了以前和諾伽的對話。
他問:“受人喜歡也是錯嗎?”
“受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