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諾伽:“那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提摩西。”
只不過目前看來,微笑醫生行蹤詭異只想遊戲人間,不過這樣一個人紮在議會的眼皮底下,要麼被上頭的人吞噬,要麼就是向上反殺,自己成為規則的制定者——如果醫生失去遊戲耐心想要掀桌子重新洗牌的話。
影子:“星都變得危險起來了,要不然我們把他帶走——”
“你以為帝國就安全了?”
聯盟好歹還有一個阿芙羅牽制提摩西維持勢力平衡,微笑醫生與圓桌的爭端也和時元沒什麼關係,而帝國完全就是王室的一言堂。
諾伽走上空軌車找了個空位坐下,“西姆王殘暴無比,我帶他回去,就如同帶了一個移動的活靶。”
他們會攻擊時元,妄圖讓他妥協或者痛苦。
權力。
還是權力。
諾伽因為想隱藏身份和時元結婚,這三年雖然聚少離多,但也不知不覺將這個笨蛋划進了自己的勢力範圍。
海格威斯後代對權力的渴望幾乎是天生的,現在再加上時元,諾伽對權力的渴望幾乎達到了頂峰。
他要得到原本就應該屬於他的一切。
男人墨綠眼眸看向窗外繁華的街景,“要回家做飯了,去看看他下班了沒有。”
黑影從諾伽的身後悄悄析出,沿著空軌車廂的牆壁滑走了。
……
送走患者,時元墊了個三分飽,他也不打算再去花店,算算時間家裡的飯也差不多該好了。
他心情頗好的哼著小調離開地下室,都快走到通道口了卻發現自己忘了換面板。
“哎呀!我好笨!”時元敲了一下腦殼,正打算原路折返,就看見通道上方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嗯?什麼鬼東西?”
這個方向是繞去他花店的呀,時元皺眉,一腳踏進身側的水牆裡。
諾伽的精神力團對時元花店的座標已經非常熟悉,它遠遠的看了一眼,見店門關著就估計那祖宗已經在回家路上了。
影子長松一口,正打算沿著牆壁滑走,就聽見背後傳來了咚咚咚的迴音。
是鞋跟和地面接觸的動靜,分外規律和悠然。
天生對危險的感知讓影子迅速閃避,下一秒,它原本的位置就站了一個漆黑的帶著白色面具的身影。
“啊,跑了?”
透過面具,聲音變得失真,時元抬頭搜尋了一圈,影子縮在樹葉陰影裡一動都不敢動。
“難道是我餓的頭暈眼花了……”
不對,他明明看見了,時元低頭四處找,影子趁機緩緩從樹葉陰影裡滑出來了一點。
但很快,它就發現它失策了。
早在那個人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周圍百米內的空間就已經被無形的水牆圈禁住,影子碰了壁才知道堵它的人早已經在大氣層。
他不著急,僅僅只是因為他知道它跑不掉。
影子綠色的眼睛忽的閃了一下,軍部公寓,正在抽蝦線的男人指尖微微停頓。
時元一邊哼歌一邊踱步:“在哪呢,在哪呢,香香哥藏在哪了?”
影子:“……”
草,這人真的很像變態。
又變態又恐怖,它的影子身體被諾伽遠端控制,正要強制破牆而出,綠幽幽的眼睛旁就出現了一張笑嘻嘻的害羞白麵具。
“嘿嘿,抓~到~你~了~”
影子:“…………”
是它膚淺,它怎麼能把提摩西那個廢物和這個變態相提並論。
時元抬手,遠在家中的丈夫垂眸將死蝦扔進料理盆,影子光速閃避,花店附近的無人處,時元就像饞貓一樣眼睛發亮的想抓住香香哥的尾巴。
影子:“。”
啊啊啊啊你不要過來啊!
連續幾次撲空讓時元耐心丟失,他猛地縮小了膨脹的水牆,人形黑影逃無可逃,轉身就和微笑的白麵具來了個貼臉殺。
時元舔嘴:“給我吃一口,就一口。”
影子表情驚恐。
時元:“兄弟,你好香,比我家裡那位丈夫還香。”
公寓,男人的菜刀猛地剁在案板上,蒜瓣在幾秒鐘內變成了蒜末。
影子:“……”他媽的你居然有家人嗎?誰他媽的敢娶你啊啊啊啊!
時元什麼話都敢吐:“這是你的精神力團,我知道你在聽,要不我付你錢,你就服務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