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醫手段,截至目前還沒抓到的原因是他治了大半個聯盟都,一層層下來誰也不敢保證下一個需要治病的是不是自己。
微笑醫生就是在灰暗的放水區生存的。
但主播明顯不想放過這個爆點話題。
“根據現場爆炸影片,我們可以聽到有人在唱歌,請問你們是否目擊到了神秘的精神力醫生呢?”
費裡德眉頭緊皺。
腦海中一閃而過了餐廳華麗的牆面。
那個高瘦的人影被懲罰般釘在牆上,他微微垂頭,怪誕的綠色頭髮在腦後紮了一個小結,有一部分被捋過來懶散的垂落肩膀。
明明著裝是那麼邪惡,卻偏偏顯出了一種救贖世人的脆弱美感。
被發現後,他的背後出現了湖面一樣的漣漪,幾乎是眨眼間,牆上就只剩下了一套花紋繁複帶著羽毛的黑色長袍。
長袍與破損的面具啪嗒掉落在地。
他逃跑了。
就像那道神秘的黑色精神力一樣,一瞬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他們拿他毫無辦法,所有治安隊成員都像被打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只是一個普通的星都餐廳,在短短几分鐘內就出現了兩個大人物,費裡德又恰好在附近巡邏,他這幾個小時一直在為這件事情加班,沒有公眾會知道,圓桌議會的統治者們已經給了啟示。
除開一位不在聯盟都的,其他兩位均沒有在這個時間段出過門。
所以聯盟無法確認是誰阻止了這場災難,又是誰趕跑了渾水摸魚的微笑醫生。
上頭催著調查,費裡德頭大的要命:“有關醫生的話題可能播不出去,或許我們再聊一聊災後安撫情況?”
時元怒摔了遙控器。
丈夫的聲音從廚房裡流出來。
“再等一分鐘,馬上吃飯。”
時元氣沖沖的抱著手臂,什麼啊,為什麼就他播不出去?他又不是沒穿衣服在裸奔!而且他可是在治病救人,這群可惡的貴族到底懂不懂感恩戴德!
把他釘在牆上的那個香香哥倒是出足了風頭,講他的稿子比他要多好幾百個字!這合理嗎??
一分鐘後,一盤盤精緻的菜色被直接端在了茶几上,諾伽擺好筷子看了一眼電視,新聞直播間還在喋喋不休的讚美路過的貴族英雄。
他眯了眯墨綠的眼睛,將電視調到了兒童頻道。
“好了,少看點這種東西,只會增加無用的焦慮。”
時元癟嘴:“醫生治病救人不讓多說,一個臉都沒有的路人甲倒是被大幅報道,圓桌議會怎麼不去通緝他?”說什麼救人的就是議會大佬,這種鬼話只有小孩才會信,那三個人有這份善心那聯盟早一片和平了。
諾枷:“可能他在別的地方已經被通緝了吧。”
比如海格威斯帝國追殺銀髮人什麼的。
時元還是覺得不公,丈夫冷淡的瞳色看向他,須臾:“你會唱他的歌,你好像很喜歡那個醫生,他很有趣很惹人喜愛嗎?”
時元瞬時反應過來,他深藏功與名的擺好筷子,並給醋精即將再次發作的丈夫夾了一片綠色青菜。
“哪有的事,吃,吃飯,我們好久都沒見面了,還是你最惹人喜歡,這個時候討論別人幹什麼。”
諾枷深深的看他一眼,但最終還是止住了話題。
時元手背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平民丈夫雖然沒有精神力,但是敏銳度就像裝了探測機器,那雙眼睛探照燈一樣的亮,時元被看一眼都覺得心虛。
養家真是不容易啊,要不再幹幾年洗手轉行算了,不然在外被通緝在家還要被懷疑。
時元之前的飽是精神層面的,這會氣順了再一吃丈夫的手藝,肉體的飢餓也徹底被撫平了,吃完收拾殘局什麼的都不用他來,時元抽著這個時間去洗了個澡,白白淨淨香香軟軟的躺在了主臥大床上。
過了一會丈夫也走了進來,時元轉過身子撐著頭,欣賞著男人在衣櫃前換衣服的利落健美身影。
“我也有個事兒想在睡前說一下。”
諾枷側頭:“什麼。”
時元撐著的手指順勢撓了撓頭:“咱們能不要隨便把不瞭解的人叫變態嗎?這多不禮貌。”
諾枷:“……”
時元嘚吧嘚的忍不住為自己端正形象:“你看看,這人有犯罪記錄嗎?沒有,他反倒治病行醫好人好事,議會貴族通緝他完全是因為嫉妒他的才華,截至目前還沒有‘抓到’不也是默許了他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