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為、為啥呢?你看人家東北的仙家,都是主動出去找什麼出馬弟子的,你不也是仙家嗎?不能落後呀!”
“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他摟著我離開劉老大家,正經說道:“況且,出馬弟子是傀儡,本座不需要積攢功德,也用不上什麼傀儡。”
“那你、收個徒弟……不可以嗎?”
“本座不需要徒弟。”他絕情的打消了我的念頭,陪我走在朦朧月色下,看我失望,便曖昧的靠近我,繼續說:“本座需要的是娘子。”
我:“……”
流、氓!
“所以娘子現在還沒明白本座的意思麼,本座不收徒,但娘子想學,本座可以給娘子開後門,娘子不懂利用身份之便麼?”他眸中隱著和煦的笑,別有深意的同我道。
所以,他這是答應教我了。
我木訥的隔了一會兒才確定下來,有些小激動,但,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流露出來,憋了好久,才硬憋出來了一句:“謝謝、你,上清。”
“求人授藝,可是要交學費的。”
“啊?”
“不想交?”他挑眉。
我想了一陣,厚著臉皮問:“和自己老公學藝也要交學費嗎?”
老公這個詞,成功讓他腳下步子一頓,臉紅了幾秒。
良久,他老人家肉眼可見的心情好,把我往懷中摟緊了點,不懷好意道:“收。”
“……”
“回家就收。”
“……”
等等——
為什麼是回家收?
在路邊隨便找了個十字路口把小人給處理掉,回到家,奶奶已經歇下了,不過她睡前給我留了門。
我輕手輕腳的推開堂屋門時,右邊睡屋裡的奶奶都已經在打鼾了。
把蛇仙大人先送進房安頓下來,我又小心翼翼的去院子裡的水井邊打水,用冰冷的井水簡單沖洗了一遍臉蛋,再脫下鞋子洗個腳。
收拾完,我全身打寒顫的趕緊進屋插門,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但,萬萬想不到,我一衝進睡屋,就看見昏黃的白熾燈光下,蛇仙大人他衣衫單薄的側躺在我的床上!
如墨如瀑的長髮傾瀉在肩後與胸前,玄青色的貼身單衣領口松敞,露出雪白緊實的胸脯,他、胸肌竟然有點性感!
闔目假寐,墨眉上揚,鼻骨高挺,薄唇輕抿,像個雪中玉人,眉眼鼻唇,充滿成熟男子氣息的喉結、與胸肌,還有那窄緊的腰腹……每一根線條都猶如精雕細琢,每一處稜角,都完美至極。
肩寬腰窄還腿長,這哪裡是蛇妖啊,分明是個人間尤物!
人長得好看也就算的,身材還這麼好。
這兩天和他同床共枕我都是怎麼忍住不起色心的?!
不、不行,不能褻瀆神明,不能褻瀆神明!
但他搞這樣,分明就是在色誘我好不好!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耍流氓是犯罪。
我默默遮上眼,想先出去緩緩。
“娘子。”床上的蛇仙大人突然叫了我一聲。
我一僵,“啊、啊?”
渾身一個激靈,匆忙把遮住雙眼的手給拿下來。
回頭,恰好對上他那雙熠熠生輝的好看銀眸。
他眉眼俱笑的拍拍自己身邊的床位:“過來。”
過、過去……
他不會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吧!
我想出去打地鋪了……
但、但有點說不過去。
畢竟我們倆都已經結婚了,我和他睡,似乎是天經地義。
為難的擰緊眉頭,我咬唇磨磨蹭蹭了老半天,才乖乖磨蹭到他床邊。
屁股剛一挨著床,他就一臂撈住我的腰,猛地直接把我摁在了床上,還翻身覆了上來!
我頓時就老臉炙燙,腦子裡一陣嗡嗡混亂,心臟砰砰亂跳個不停——
呼吸急促的驚惶凝視他,我被嚇得結結巴巴:“上、上清,你幹、幹嘛?”
那張放大的俊臉突然逼近在咫尺之間,這個人,原本就清冷的像皓月,不染人間半縷煙火,可此刻卻是渾身透著風花雪月的氣息,滿眼都寫滿了柔情繾綣的痴纏情愫。
看著我的眼神,也根本不似剛認識幾天的新婚妻子,倒像,是深愛已久,闊別重逢的故人。
而我,也一點兒都不排斥這種感覺。
自從見到他開始,每次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