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兒!”
人剛闖進去,就撞上了一個溫暖緊實的胸膛,男人肌膚上的細汗沾在了我的半張臉上,溫溼氣息隔著他與我的衣物,滲進了我體表的毛孔裡……
他出了好多汗。
“上清、上清救我,外面、外面有狐狸!它、它要吊死我,它來尋仇了!”我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兩條胳膊死死摟著他的腰不放,拼命的把臉往他汗溼的胸膛上埋,渾身發抖地害怕向他告狀。
他聞言,怔了下:“狐狸?”
我差點就要哭了,一個勁點頭:“是啊狐狸,應該就是當初吊死我舅舅舅媽的那隻狐狸!上清,上清我好怕,嚇死我了……”
他聽我這麼描述,卻不急了,大手拍拍我的腦袋安慰道:“你說的,原來是那隻狐狸。他跟過來了?”
我埋在他懷裡不敢出來,伸手一指後面的房門口:“就、就在外面呢!”
他淡淡頷首,“嗯,那便讓他在外面候著。天還早,現在還不是娘子的起床時間,一切,等天亮了再說。”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就砰的一聲合上了,而屋內的床頭兔子燈也在一眨眼間亮了起來。
“娘子鬆些,本座要被娘子勒得喘不過氣了。”他拍拍我後背,溫柔地哄著,“這間屋子裡,很安全。”
聽見門鎖了,燈亮了,我才敢稍稍鬆開他些,慢慢從他懷裡出來。
也是在這會子,我才發現他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絲綢長衫睡衣。
睡衣的衣襟半敞著,露出白皙堅硬的胸膛,腰帶也系得不緊,長衫及地,寬鬆的衣袍反而顯得他的身材更好了……
身形頎長,玉骨斐然,稱一句芝蘭玉樹也不為過。
墨髮如瀑,傾洩於肩後。
眉眼俱好,五官生得端正且絕美,銀瞳深邃,眸光溫柔,雪鼻高挺,兩瓣薄唇輕抿。
面目稜角分明,清雋俊逸,有皎月之姿,松竹之韻……
細小的汗珠掛在額上,非但不影響顏值,反而還平添了一種朦朧的俊美。
神色深情,卻又暗藏了幾縷倦意。
就這樣玉立在我眼前,安靜望著我,溫柔似水的目光令我心底滋生出了一汩很強烈的似曾相識感……
這眼神,分明就是他……
不,不對。
他都已經明確說過,自己不是那個人了。
我也已經答應過他,要不被其他外在因素影響地同他相處,他就是他,不是任何人。
我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再情不自禁地望著他的臉,卻去想那個人了。
以往我最是厭惡小說電視中的替身梗了,我自己更不可能讓他成為誰的替身……
即便那個人,曾經給過我一段美好溫暖的回憶,可八年了,他都消失八年了。
現在守在我身邊給予我溫暖的人,是上清,是蛇仙家。
我已經把自己給他了,或許有些人,的確該讓他沉沒於記憶的長河中了……
“你身上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你發燒了?”我試了試他的額溫,的確好燙!
手忙腳亂地從他懷裡退出來,我著急說:“你先在這站著別動,我去拿體溫計!才一夜的功夫,怎麼讓自己燒成這樣!”
見我關心他,他不等我轉身走遠,就突然攔腰將我給扛了起來……
沒錯,是扛起來扔在了肩上!
雙腳忽然離地的那一秒,我嚇得失了聲,被他扛在肩頭時,我感覺到自己全身血液猛地倒流,似是體內所有血都倒灌進了頭顱裡,衝得我眼前一黑,心律失常。
“上、上清,你幹嘛……”
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他便扛著我走到了床前,然後把我丟在柔軟的大床上,趁我腦子還迷糊著,直接欺身壓了過來——
炙熱的唇含住我的兩片乾澀唇瓣,我呼吸一滯,本能地瞪大雙眼,心跳如鼓。
他這又是,一時興起了?
男人吻我吻得愈發忘情,唇畔廝磨漸漸深入,柔軟的舌在我不經意間就破開了我的唇齒抵禦,攻進了我的口中……
我愣愣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折騰,想過要推開,但又覺得沒必要。
吻了兩分鐘後,他到底還是對我的衣裳下了手,解開我的外衣釦子,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脫得只剩下一套貼身衣物了……
男人玉手觸碰到我的胸口時,我下意識地神經一繃,條件反射地抓住了他的手,緊張到掌心出汗,用力呼吸。
他睜開一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