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用那什麼火焰石封住自己體內的寒性。
這樣做,肯定很疼,很痛苦。
他可真是個傻子!
看完筆記上的字句後,我默默合上筆記封皮,將東西歸置回原位。
回頭瞧了眼自己那張睡成狗窩的床,我嘆口氣,無奈低喃:“算了,沒骨氣就沒骨氣吧!他,應該不會嘲笑我。”
——
晚上我就抱著自己的小被子小枕頭厚著臉皮出現在了他的房門口。
彼時他剛沐浴過,手裡還拿著卷看了一下午的竹簡,一襲溫柔垂順的白色睡袍,清風霽月的立在燈影下,扭頭目光微愕:“落兒,你怎麼來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咳了咳,繃著張老臉,挺直脊背理直氣壯的抱著東西就往他床上、啊呸,我床上送!
“我屋裡的燈壞了,那個,今晚我只能先到你這湊合一下了!”
我反客為主的果斷往床上一坐,不好意思的背對著他,言語裡裝得波瀾不驚,硬氣自然,實際上老臉都快要燙沒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