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雙強勁手臂束住了我不太疼了的腰肢,許是被我纏得撐不住了,便索性繳械投降,張開嘴開始緩緩回應我的付出。
主導權輕而易舉就被他搶奪了去,他猛地勾起我的舌,兇悍地捂住我後腦勺,用力的索要侵犯,親了很長一段時間——
可在我差點意亂情迷迷失自我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我不明所以地睜開眼,下一秒,便聽他啞著嗓子神經緊繃著說:“別鬧了,再鬧,為夫真的要忍不住了……”
我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他這話的意思。
感受著他周身迅速籠罩起來的灼熱氣溫,我聽見,他的呼吸越發急促,心跳也越發雜亂無章了……
這是,動情了麼?
沒忍住的悶頭在他懷裡輕笑了聲。
他不悅:“笑什麼?”
我沒良心地翻身枕他胳膊上,躺他懷裡,指尖繞著他胸前的一縷青絲曖昧和他說道:“我笑,蛇仙大人原來也有不行的時候。”
他聞言沒好氣地捏了把我腰肢,把我都捏癢了,悶聲拿我沒法子的嗔怪道:“要不是看在你不方便的份上,你以為你這麼招惹本座,本座會放過你?”
我厚著臉皮偷偷吐舌頭,小聲嘀咕:“要不是不方便,我也不敢這麼招惹你……”
這倒是實話,畢竟蛇仙大人這男人瘋狂起來,可是一整夜沒完沒了。
“你啊,便是仗著本座寵你,無法無天的。”他心累輕嘆。
我卻心下一暖,不怕死的伸出雙臂圈他脖子上,趁他不備又偷襲親了他一口,“你說對了,我就是仗著你寵我。”
他無奈,又百般溺愛:“小傻瓜……”
——
中午。
我磨磨蹭蹭地從某人懷裡爬起來,換上了一身厚實些的毛呢冬裙,在某人一鬨二騙強打拐下,不情不願地被某人拉去了市裡一家地處偏僻,環境幽靜,生意極其慘淡的私房菜小館子裡吃午飯。
看著滿桌子的清淡補品,我遲遲沒能下得去筷子,糾結地盯了眼前的魚湯蛋湯排骨湯一會兒,我最終還是繃不住地乖乖繞到上清身邊坐下,摟著上清的胳膊委屈撒嬌了:
“老公,我不想吃清淡的,我想吃辣的,有點味兒的。我想吃麻辣魚,想吃蒜蓉蝦,想吃小籠包子,想吃火鍋……這一桌子的菜整得像給我過月子似的,我一點胃口都沒有。”
他勾唇,瞥了我一眼,自顧自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剔了刺的魚肉,給我送了過來:“小籠包子可以滿足你,但是麻辣魚,蒜蓉蝦,火鍋,想都別想。你的小肚子又不疼了麼?昨晚上是誰痛暈了過去,害本座一夜未眠的?”
我理虧得癟嘴欲哭:“可是今天就是想吃點重口味的嘛!我想嚐點辣味,這幾天咱們在家吃的一直都很清淡,我嘴裡都沒味兒了!”
“張嘴。”他眉眼溫柔地不顧我抱怨,沒良心地強行把鮮嫩清淡的魚肉塞進了我嘴裡。
我嚼了兩下,直接嚥了。
沒味兒,一點味兒都沒有!
“我想吃辣的,辣的,就一口也好,特別想吃,瘋狂想吃!”我抱著他的胳膊不依不饒地祈求,恨不得滿臉都寫上我想吃辣這四個字!
他優雅的放下筷子,靠過來,湊近我挑眉問道:“那娘子,想吃本座麼?”
“……”我鼓腮,憋屈地看著他,欲哭無淚,“嗚,我不吃蛇肉!”
他捏了下我的鼻子好笑道:“諒你也不敢!不過,本座倒是不介意讓娘子嚐嚐麻辣蛇肉是什麼味兒。”
我不高興的哼了聲,很不爽地昂頭賭氣道:“那你給我嘗啊,我現在就要嘗!”
他眼前一亮,來了興致:“你確定?”
我其實是不相信他會真給我吃麻辣蛇肉的!
果斷地點點頭,我十分硬氣地說:“我確定,當然確定!”
我敢打賭,他不會殘忍到殘害同類的地步!
然而,他卻在我自信滿滿的目光注視下,彎了下唇角,不疾不徐的攬袖拿起了桌裡側的辣醬小罐子,用自己的筷子,挑了一抹火紅辣醬出來……
等等,他說的麻辣蛇肉,不會是他自己的肉吧!
殘害同類的事情他做不出來,可殘害自己的事情我倒是不能確定……
咦,我甚至都已經腦補出了他往自己的胳膊上抹辣椒醬,然後送到我嘴邊逼我吃下的畫面了——
火紅的辣醬,血淋的蛇肉,是絕配,也是絕殺啊!
白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