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叨著關心話,我心底一暖,默默把小丫頭的手牽得更緊些:“好,我知道我們家小阮阮最厲害了,小阮阮可以保護姐姐,最疼姐姐。不過剛才你真誤會了,大黑的確沒有欺負我,他對我一直都挺好的。”
“唔,那姐姐你記住,以後大黑要是欺負你,碰了你一根頭髮,你一定要和我說,我替姐姐揍死他!”
“好。”
被丟在院子裡的大黑默默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捂著肚子惆悵嘆息:“得,又白捱打了!”
——
晚飯後。
我將櫃子裡的幾件舊衣給翻了出來,打算找個時間把它們打包丟了。
畢竟最近兩年新衣服頻頻有,生活好了,物資也跟上了,櫃子攏共就這麼丁點大空間,再不把一部分舊衣清出去,新衣裳就填不進去了。
更何況我這櫃子裡的部分舊衣裳可是從大一時期一直穿到了現在。
款式太老了,早就不適合再上身了,甚至現在穿著,還有些胖……
看來是逃過了畢業就發福這一劫。
記得上清沒住進來以前,我的櫃子裡還是外套裙子直接丟,隨便塞,塞得整個櫃子只要一開門就會掉衣服如發洪水。
起先我還不好意思讓上清看,後來上清在我房中住了幾天,悄無聲息的就替我疊好了所有衣服,櫃子收拾的整整齊齊,而他也並沒有因為我衣服亂扔就嫌棄我。
同居這麼久,每次都是我在前面扔,他在後面收拾,漸漸的,我的臉皮也就厚了,開始享受這種時時有人寵,次次有人幫忙收拾房間的快樂了。
也幸虧有他幫忙整理我的衣櫃,所以幾年前的那些衣服我沒花幾分鐘就把它們從櫃子最下面全扯出來了……
有棉襖,有夏天的裙子,冬天的褲子,還有幾套上學時買的廉價禮服。
我站在櫃子前琢磨著再拿哪一套出來丟掉比較好,上清卻在我身後對床上那幾套黑的紅的禮服起了興趣。
“這裙子,很好看。”他拿起一件,滿眼偏愛的打量。
我回頭看了眼,是件純黑色腰部有銀色亮片的長禮服。“這是我們現代的禮服,重要場合穿的裙子。以前上學的時候因為所學專業的關係,每學期期末都要穿禮服參加考試,所以我就買了幾件。
床上稍微好看些的長裙,都是禮服。不過禮服和禮服也是不一樣的,很有講究,就像你手裡的那件,是跳交際舞時穿的。”
“交際舞?”他愛不釋手的拿著那件長裙,走過來,從後摟住了我的腰,溫柔誘人的說:“為夫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