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頷首:“嗯,已經一個多月了,是李嬌嬌老公的種,一個女嬰,暫時,她和李嬌嬌老公都不知道,約莫,還得再過兩個月,慢慢顯懷了才能發現。”
我有點三觀崩裂,莫名窩火:“可、李嬌嬌和我說,她問過她老公有沒有碰那個秘書,她老公講,自己還沒有睡秘書,只是在一起洗過澡……”
上清頓了一步,雲淡風輕道:“這種男人的話,你也信?他不拒絕自己父親的安排,在明知秘書對他有好感,他父親也有心放縱他倆的情況下,他還順水推舟與秘書不清不楚,落兒覺得,他的心還乾淨麼?
這個時候,李嬌嬌就該預料到會有這一天。
都在一起沐浴了,彼此坦誠相見,他還能經得住這般誘惑,當柳下惠坐懷不亂麼?他若真有這個本事,也不會拋棄妻女不顧,妻子受苦受難,自己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安心享受著兩個女人的伺候了!
不過,他與秘書接觸的時候,還算小心謹慎,為了更安全的進行洗女換胎,他不敢在外留下子嗣,唯恐遺漏,所以每次親近,他都……戴了、避孕套……”
他說這話時,脖子有些燙。
但我沒怎麼在意,仍伏他身上興致很濃的追問:“那,小三怎麼會有他的孩子?是不是哪天忘記做安全措施了?或者,是那個女秘書故意用了什麼手段?”
他脖頸更燙了,耳根也有點發紅,過了一會兒,告訴我:“是那個保姆,她為了讓自己的外甥女儘快懷上喬家男主人的孩子,就在打掃房間時,把書房床頭櫃裡的、避孕、套,全扎壞了。”
我嚥了口口水:“真真是,薑還是老的辣,這也忒精明瞭!不過,李嬌嬌老公真是個孬種!事情自己幹都幹了,還敢做不敢當,騙李嬌嬌自己沒有睡小三,只是洗個澡……呸,慫包,渣男,騙子!”
“只是一起沐浴這個說法就不是很立得住腳,是你們太單純了,李嬌嬌受騙,是因為深愛那人,才會寧願掩耳盜鈴,自欺欺人。而娘子你,卻是心眼太少,性子太直來直往,別人說什麼,你倒是敢真信什麼。”
我委屈癟嘴,往他後頸上蹭了蹭:“我沒多想嘛,我以為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沒什麼好瞞的,碰就是碰了,沒碰就是沒碰……是我高估了他的忍耐力。”
臉頰感受到了他頸上面板的灼燙,我這才好奇地問他:“咦,清清你怎麼脖子發燙,耳朵也紅了……”
他悶咳了聲,裝作若無其事:“是麼,可能熱的。”
“你熱啊?”我嘟嘴反應遲鈍地問:“是我身體太燙了,烤的麼?”
他抿了抿唇,“……嗯!”
我不好意思地鼓腮,趴他肩上精神頹廢的打哈欠,“要不然你放我下來?我現在好多了,應該能走路了。”
他卻果斷拒絕,“不放,本座想多親近娘子,況且……本座也不是很熱。”
“可清清的耳尖都紅了。”我伸手拎了拎他的耳廓。
他哽了哽,像是在刻意掩飾什麼,有些許緊張的換個話題說:“那個秘書孩子降生之時,就是喬家落敗之日。不過李嬌嬌氣運不錯,本座拿走了她五年氣運,五年之後,李嬌嬌會帶著兒子東山再起。
而喬家破產這五年期間,她也會依靠母家的支撐保護,衣食無憂,富貴不愁得過完。她老公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查出來偷稅漏稅,涉案金額較大,會被帶進牢裡反思幾年。
坐牢期間,李嬌嬌對他心灰意冷,選擇和他協議離婚。他離婚時,會刻意隱瞞李嬌嬌自己在其他人的戶頭上存了一筆錢的真相,他威脅李嬌嬌淨身出戶,目的達到後,他在牢裡苦熬至出獄,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那筆錢。
可他卻沒料到,那筆錢早在他家出事那天,就被你們人類的警察給查了出來,帶走一併充公了。他的後半生,過得十分窮苦艱辛,他家還有遺傳性肺病,所以他正值壯年,就一病嗚呼了。
喬家的老爺子餘生過的倒還不差,老爺子比他精明千百倍,事發之前老爺子就秘密把家裡值錢的幾樣老東西以及這些年他攢下的一盒子金條都給運出去了,靠著那些財物,他和老伴落了個頤養天年的好下場。
至於現在和他們喬家不清不楚的那個秘書,她該是整個喬家獲益最大的人,她的女兒有條好命,她三十歲就開始吃她女兒帶來的財運了,長壽至八十三歲,餘生這近五十年,都吃穿不愁,大富大貴,順風順水。
李嬌嬌,她在四十三歲那年會迎來人生的第二春,那是個知冷知暖的好男人,也能接受李嬌嬌的兒子,將她兒子視若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