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焚,死無葬身之地!”
我靠在上清的懷裡,定眼一瞧,那紅的黃的藍的符紙,有一兩張的確是驅邪的,只不過是用來對付陰間小鬼的。
還有兩三張……符畫錯了,根本沒用。還有一張勾天雷地火的藍符……在她手裡,她也不會使用啊!
甚至還有一張……上面寫著腳氣符,治腳氣的?
林英這癖好,還真是夠特殊的。
上清懶得搭理他們,抬手施法就將那件染滿髒血的小衣服收了過來。
衣服上的腥味,讓我聞著有點想作嘔,又腥又臭!
“黑蛇血,至陰至邪之物。”上清不嫌棄地將小衣服攥在手中,陰沉著臉色,壓重嗓音問道:“是誰教你們用這種陰損法子的?誰告訴你,用黑蛇血,對落兒下降頭的!”
聲音不大,卻足以震懾人心,嚇煞旁人。
黑蛇血……不是黑狗血。
怪不得這麼腥……
“蛇、蛇王……”林強沒出息地扯住林英胳膊就往外跑,“麻瓜,還發愣呢!逃啊!”
可惜沒等他們兄妹逃出去,上清就一袖子將他們甩飛了回來——
兄妹倆狠狠砸落在了供桌上,本來就老舊有年頭的桌子被他們這麼一重壓,當場就裂成了無數瓣……
林英腦子好使,摔得都鼻血泗流了,踉蹌爬起身後第一反應竟然還是逃。
奈何他們落在上清手裡,又怎是輕易就能逃得掉的呢。
剛跑了兩步,就被一道透明的銀色光牆猛擋了回去。
又一屁股摔在地上,鼻血都給摔噴了出來……
“英子,英子你怎麼樣了英子!”林強伸手想要攙扶起林英,但卻被上清先一步用法術掐著他的脖子,將他騰空懸掛了起來。“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害怕,媽呀,救命啊、快來人救命啊——”
上清一手環在我腰上,一手貼心地用法力幫我揉小腹,餘光掃了那掛在半空吱哇喊叫的敗家子一眼,冷聲質問:“說!是誰教你用這種邪術的!”
林強不知死活地嘴硬喊道:“放我下來!我憑什麼告訴你!你這個妖怪!”
上清手上輕揉的動作一頓,下一瞬,那掛在半空中的林強就被法力狠掐脖子,憋得喘不過氣,面紅耳赤,半個字都喊不出來了……
“本座不喜歡留沒用的廢物!你不願意說,那就沒有讓本座留下你的價值了,本座先殺了當哥哥的,再一刀一刀,剮了你的妹妹!辛苦你,先下黃泉等著她了!”
上清正欲加重法力,那摔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林英忽然爬著跪了過來,惜命地向上清不停磕頭求饒:“蛇王饒命,蛇王饒命啊,我說,我說,你別殺我哥哥,我就只剩下這一個親人了,蛇王大爺饒命啊!”
上清淡淡命令:“說!”
見上清急於知道真相,林英又聰明地和上清談起了條件:“蛇王大人,我、我說了,你能放我和哥哥一馬嗎?”
索性上清也不是能受威脅的那種人,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一字一句,冰冷刺骨:“你沒資格和本座談條件!他的生死,你管不著,但你如果不說,你就一定會死,本座會讓你,死的比他還慘!”
林英被嚇得身上一抖,隨即果斷選擇明哲保身:“我說、我說!是一個穿著黃色古裝的女人!她和我說,有辦法幫我們兄妹倆復仇,還能讓我們兄妹倆,拿到更多的錢。
是她、讓我和哥哥去抓冬眠剛結束的黑蛇,用黑蛇血詛咒碧落,把黑蛇的眼睛挖去泡酒,再用酒活著黑蛇血浸泡碧落的衣服,燒香燒紙人一個月,這樣就能咒死碧落!”
用黑蛇下降頭,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黑蛇陰氣重,用黑蛇血作法,的確要比黑狗血更為兇狠。
“黃衣服女人,長什麼樣?”上清又問。
林英搖頭,抖著聲回答:“沒看見,她穿著斗篷,從頭到腳裹得很嚴實,我沒看過她的臉,她說她是遊方的女先生……”
穿著斗篷的黃衣女人……
我忽然想起來,之前我在奶奶家,好像、也見過穿著斗篷的黃衣女人。
那女人,一會兒能看見她,一會兒又看不見,像鬼魅一樣,先前我還以為是自己出幻覺了呢……
原來,是真有個黃衣女人想害我。
但,我和她無冤無仇的,她為什麼總是想對我下手。
上清聽完她的回答,思紂片刻,冷漠的眸光重新落回她身上,“你欺負了本座的娘子這麼多年,現在竟然還敢妄圖用邪術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