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黑和小阮阮趕著出來看好戲——
“她倆,怎麼又親上了?剛才、不還在、大眼瞪小眼嗎?”
“或許這就是大人們以前常說的,夫妻倆,床頭吵架床尾和……”
“哦,得,白操心了!”
——
元宵夜,大黑髮病時,卻比我和上清意料中的要沉靜些。
許是有前兩夜的前車之鑑,大黑害怕自己又在神志不清時失手傷害到小阮阮,所以這夜大黑剛一察覺到不對勁,就立馬用內力穩住心神。
在毒咒發作的最厲害那會子,拼命剋制著自己的所有衝動,加上有上清特意留下來相助,故情況比前兩夜穩定太多。
雖說穩定,可卻還是把上清與小阮阮忙得夠嗆。
大約折騰了半個小時左右,大黑被疼暈過去了,小阮阮把丹藥塞進大黑嘴裡,卻遲遲不見大黑嚥下去。
小阮阮關心則亂,也顧不上隱藏身份了,捏開大黑的嘴,俯身就將自己的唇壓了上去……
口對口,硬是把大黑嘴裡的藥丸推下了喉頭。
“有沒有辦法,能救救他……”事後,小阮阮跪趴在大黑的床頭,抓住大黑的一隻手,額角髮絲溼漉漉的,歪頭小聲詢問上清。
上清思紂片刻,道:“暫時沒有。”
小阮阮眼眶一溼:“那他,真的一定要死了麼?”
“聽天由命。”
小阮阮哽咽兩聲,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昂頭目光堅定地和上清說:“人參,能救麼?”
上清擰眉:“人參不能治病。”
小阮阮又說:“太古時期三界之巔生長的九竅人參呢?”
上清背僵,朝小阮阮投去了懷疑的目光,“或可一試。但,九竅人參早在上古時期,便滅絕了。”
小阮阮突然一臉高深莫測地說:“我能找到九竅人參!”
兩人後來沉默了好一陣。
上清方似有意似無意地提了一嘴:“魔界有株九竅人參。若能尋到她,掏出心臟,化作靈丹,或能一治。”
小阮阮聽罷,突然就憋不住地喜極而泣了。
凌晨三點,我和上清才回到自己的臥室。
關燈趴在他懷裡正要睡著時,他突然玉指一挑,招了抹深紫色的火焰,那火焰還沒碰到我身子,熱意就已經把我手臂上的面板給燙傷了……
隔空燙傷的!
“啊疼疼疼,拿遠點!”我手忙腳亂地推開他,捂著自己左臂上被燙皺巴的面板,痛得眼淚都要飈出來了。
他覆手斂滅了火焰,端著我的手臂,凝視傷口,若有所思,“你,果然怕離火。”
這不是屁話嗎,哪有人血肉之軀不怕火的!
“大半夜的你想謀殺親妻啊!”我也沒想到那把火的威力這麼大,只是被火焰餘溫燙傷,就疼得人撕心裂肺……這要是直接被火焰燒到,我不得當場被火化了!
太可怕了,上清的法力真是高危力量!
嗚嗚嗚,我一點也不想睡著睡著就成一灘骨灰了!
“乖,別哭,我這就幫你止痛。”他極致溫柔地握住我傷處,掌中蘊了法力,緩緩幫我抹去火辣辣的疼痛。
兩分鐘後,胳膊上的燙傷真就徹底不疼了。
可他卻沒等我生氣地找他算賬,就翻身覆壓了上來……
色心大起!
深情纏綿地吻我唇,揉我細腰,推開我輕薄的上衣。
炙熱的身體與我肌膚相親,交纏在了一起。
“娘子,原來是你……”
他意亂情迷間的一聲輕吟,倒把我折騰得腦子更迷糊了。
圈住他的脖子,我貪婪蠻橫地用力親吻回去,趁著換氣的功夫,喘息著同他溫存:“不是我,還能是誰?你睡迷糊了?你做春夢了?夢見你和別的女人這樣了?”
他沒回答我,只是摟我摟得更緊,吻我吻得更激烈……
像是八百年沒開過葷的男人一樣,各種蹂躪我。
就是不肯直接了當的辦那事!
他明明是沒有隱疾的,可他這樣子,又很像有隱疾……
只撩不負責,簡直就是耍流氓!
——
元宵節過後,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大黑熬過了一個月圓,暫時恢復了正常狀態。
那羅的父母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後,終於大好,能下地走路了。
當初天帝給我的那顆種子,讓我用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