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頭上,本王才漸漸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你說咱們修行之人,那麼拼命的修煉為得是什麼,還不是早成正果!無論是佛還是神,誰不想升品階,結果,本王想升品階也有罪了,本王心中稍有不平,他們就說本王急功近利,六根不淨,心思不純……
這麼多年了,老子就還是個彈琴跳舞的歌姬頭子!成吧,左右都是錯,無論老子怎麼做,他們都能找到理由否定我,貶低我,理都被他們佔盡了,老子這次,還偏就不想伺候了!
老子要叛變,去他孃的高階pUA!”
那羅說這話時,一張俊俏的小臉腮幫子紅彤彤的。
大黑被那羅一番話逗得噗嗤笑出聲,“哎,看得出來,菩薩你心中怨念很重啊!不如,你別修佛了,來修神道吧!神仙的職場雖然有時候也挺卷的,但是神仙飛昇定品階是由天道來定,特別的公平。
而且神界就喜歡有事業心的仙人,在神界,你勤奮刻苦會被當成楷模的,遇到不公唸叨幾句,不服氣還能尋人做主。急功近利,也不丟人。”
那羅想了想,突然回到了正題:“天界,今天的行為,的確超乎了我的意料。但天界,其實也是想要那東西的……只是天界並不會把事情做的那麼絕,好歹給落落和上清留了退路。”
“其實不管佛界還是神界,都難免會有不正之風。你看天界,若非還有幾個明事理的老神仙和天帝撐著,今天這件事,想來也不會平和的被解決掉……
天界的局面,又何嘗不是和佛界差不多呢,人人都怕啊,都想著用最簡單粗暴的法子解決後患,至於代價,會不會殃及無辜,他們不會在意。
唯一慶幸的一點是,陛下在上頭,有足夠的話語權。”
“小狐狸這句話,倒著實噁心到在下了。”
古樸長袍的美男子月卿忽地嗤笑一聲,雙手背後,挺直脊背,滿眼嘲諷地看著上清,慢吞吞說道:
“都只知,那魔鼎藏在我家娘娘的體內,怎麼卻無一人思索,那魔鼎為什麼會在我家娘娘的身體裡呢?為什麼,會與我家娘娘心脈相融,為什麼,我家娘娘一介凡人之軀,卻能壓制住那東西呢?”
上清抬眸,陡然驚住,鎖眉追問:“說下去。”
美男子月卿勾唇笑了笑,再舉起雙袖向上清端重行了個禮,“龍祖大人,多年未見,別來無恙。”
上清呼吸漸沉:“本座只想知道答案!本座思考過這個問題,但,所有猜測,皆不曾被證實過。”
美男子直起身子,深呼吸,眸光明媚的笑著說:“答案,龍祖大人肯定是猜不到的。畢竟那件事,發生在龍祖隕落後的三萬年裡。龍祖既早發現月卿悄悄跟在娘娘身邊了,想必娘娘的真實身份,龍祖也已瞭然。”
我的真實身份?
我還有什麼真實身份嗎?
上清說:“落兒的真身元神……著實可以壓制那東西。但,你告訴本座,落兒怎麼會和那東西扯上關係!”
月卿咳了咳,道:“還不是因為某人死了以後,我家娘娘就瘋狂的懷念某人,整日裡心不在焉的,原本那魔鼎該是某人施法封印的。
結果某人死後封印它的結界鬆動了,天界一時半會找不到重新封印它的辦法,眼見著人間又要有一場浩劫,我家娘娘便秉承著某人的遺志,孤身前往封印之地,散盡修為又再度封印住了它。
用娘娘的話來說,當初某人落這個封印時耗費了不少心血,那地方有某人想守護的生靈,某人仙逝了,就由她親自替某人鎮壓封印,辦他未辦完的事情……”
說到這裡,美男子臉上的表情又徐徐凝重了起來,低頭看著腳下地面,有點感傷的苦笑笑:“我家娘娘原本並不是個為了情情愛愛就尋死覓活的人,她一生坦蕩恣意,唯一放不下的人,僅有龍祖。
龍祖隕落後,她雖整個人都焉巴巴的,像掉了魂似的,可卻從沒想過自殺……或許想過,但龍祖消失前曾給她留過話,讓她好好活著,她向來最聽龍祖的話,那時候也的確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活著了。
只不過活著的每一日,她都挺痛苦煎熬的。過了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她看似放下一點了,從龍祖死了的悲痛中緩過了些神,結果,又逢上了這事。
原本她是打算和那東西同歸於盡的,也許是天意吧,奈何沒盡完,只能將那東西封存在心臟中,用自己的元神之力,來鎮住它。
娘娘是死在祖上的懷中的,那天的那一幕,我記得很清楚,一刻不敢忘。現在回想起,還恍若昨日。祖上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