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都沒打算,將她還給你。”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看上她的?為何在龍宮那會,突然就變了性情,主動牽了她的手?你之前不是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麼?”
“誰說本座懶得看她了?”
“你每次見到她都不理她,她為了救你,受了挺重的傷,你連親自登門道謝都沒有,只是打發人隨便送了點東西,這般行徑,能叫看上她了?莫不是她主動拿出續命的青蓮子去為你治傷,你突然被她的真心感動到了?”
“沒有。”上清低頭,理了理袖子,語氣突然輕鬆:“本座一直都挺喜歡她的。在此之前,亦或者說,在她於妖界捨命相救前,本座就已經看上她了。”
月卿倏然哽住,半晌,才臉色難看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藏得,挺深。”
上清覷了他一眼,“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月卿反問:“這話難道不應該是我問你嗎?”
“本座,自有打算。”
“那你還問我!”
“去通知凌闕,她回來了吧。”
“她如今元神未醒,你急什麼?”
“有魔界庇佑,天界與佛界,不敢輕易動她。”
“她現在有你在,就算沒有魔界,天界與佛界也無法拿她怎樣!”
“本座,總不能護佑她一輩子……總有出紕漏的時候,就當是有備無患吧。”
他這話說的很輕,但桃花下的月卿聽見了,長廊暗處的我也聽見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可聽完,我的心卻是毫無徵兆地狠狠揪疼了一下。
一股不祥的預感絲絲自心底滲透出來。
直覺告訴我,他可能、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們。
月卿反應異常地扭頭震驚看他,瞪大雙目沉聲試探:“龍族又亂了?”
上清闔目:“亂了也輪不著本座再去插手。”
月卿接著緊張問:“那是你的身子,出問題了?我聽說重生歸來的神,身體都不抵從前好,比從前脆弱許多。”
上清淺淺道:“本座身子無礙,本座是龍祖,不是普通神族,沒有那麼不堪一擊。”
“那是什麼原因?你到底遇見什麼事了!”月卿開始焦躁了。
上清無奈瞥他:“本座能遇見什麼事?你想何處去了。”
月卿開門見山地揭露道:“你還嘴硬!幾十萬年前,你去魔界約我單獨相見,說的就是這句話!說完你就……”
就怎麼了?
月卿欲言又止,後面的話,沒再說下去。
接著就氣憤的抓住上清手臂,咬牙切齒的紅著眼警告:“你要是還敢再來一次,讓娘娘再痛徹心扉,深受打擊一回,我定和你沒完!
你要是敢離開她一步,我就去向她求婚,她若不同意,我有一千種一萬種法子讓她必須答應做我夫人,你敢走,我就睡你老婆!
你若是僥倖與她留下孩子,我就讓你兒子喊我爹,我高興就使喚你兒子端洗腳水,不高興就打你兒子洩憤!我會用魔族禁術封了她腦海中所有關於你的記憶,我要讓她,永遠都記不起來你究竟是誰!”
走……
上清要去哪?
我的心有些亂,只是還不等我多想……
上清就已經砰地一聲把月卿掐著脖子撞在了樹幹上,老臉鐵青地怒斥:“本座只是擔心以後又發生像上次一樣的情況!
本座總有不方便帶落兒一起去辦事的時候,若真是天界三清到了,你們這些道行低淺的憨貨擋得住他們麼!
以你我孤身之勢,如何比得上整個魔界撐腰桿!早一日公佈落兒的身份,落兒就多一分安全,落兒如今元神未醒法力未恢復,你我稍有不慎便會讓人見縫插針了!
本座一人護她,天界若犯,最多算是忤逆尊神。若有整個魔界護她,天界再有人挑起事端,那便是意圖破壞兩界和平了!此事的性質,便全然不同了。
天規律令算什麼,不過是掌權者動動嘴皮子就可以顛倒改動的門面物,糊弄人的東西罷了!天規律令束縛不了他們,如今能束縛他們的,僅有三界安穩!
本座的意思是,將三界安穩壓在落兒的身上,如此才能確保天界佛界再不敢私下動手,落兒的生活暫時平靜不會被打擾!
幾十萬年未見,不想你這魔物愈發愚鈍了,竟連這點都想不到,你的腦子是被豬吃了麼!豬吃了你的腦子都得返老還童!
還想睡本座的女人,還想讓本座的兒子給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