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不像準備撤的樣子。
就在這時,相瑤的開口及時解救了白茸。
相瑤:“吃飽就先回去吧,你們應總和方導還有些事情要聊。”
白茸:“好,謝謝相瑤姐。”
相瑤笑著:“去吧。”
白茸趕緊拉著施淮溜之大吉,離開湘菜館後,兩人鬆了口氣,在路邊找了個休息椅坐下休息。
施淮終於說了這一個小時來的第一句話:“我最近三天都不想來美食街吃飯了。”
白茸回憶了一下飯菜的味道:“那家店飯菜還是好吃的。”
怪不得方導和相瑤姐會帶著應非逐去那裡吃飯。
施淮震驚:“你還能回憶這個?”
說完,施淮突然想到,白茸剛剛在餐桌上,似乎並沒有被這些大妖怪的威壓影響到胃口。
施淮:“……茸茸啊,你比我想得還要厲害。”
白茸不明所以:“你當和一群陌生的長輩吃席就好了啊。”
施淮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衝著白茸豎起大拇指。
兩人坐了會兒,施淮吹乾身上的冷汗,對白茸說:“回公寓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
白茸摸了摸自己依舊微微鼓起的胃部:“我要去買健胃消食片。”
施淮看了眼不遠處的小藥店,起身道:“我去買吧。”
三分鐘後,白茸手裡多了一盒幼兒版健胃消食片。
……
兩人離開後,胡河陽立刻發出嘖嘖聲。
“想不到啊。應非逐,你也會照顧小孩兒?”
應非逐抱著胳膊靠在椅背上,對於胡河陽的調侃並不在意。
應非逐:“指不定他就是我在上古時期哪個朋友的後代,那我作為長輩照顧一下幼崽,有問題出去打一架?”
胡河陽:“沒問題沒問題。”
他只是一個弱小可憐的九尾狐,哪打得過應非逐啊。
估計都不夠應非逐原型一口吞的。
方駁深擰起眉頭,轉頭問應非逐:“你也看不清這孩子原型是什麼?”
應非逐搖頭:“應該是他的父母或者長輩在他身上施了什麼法術。”
胡河陽隨口一說:“說起來,他也姓白,不會是白澤的崽吧。”
胡河陽話音剛落,整個包廂全都安靜下來。
相瑤:“……不可能吧,白澤能生?”
應非逐思索了一番:“不像白澤的氣息,有點複雜。”
方駁深:“不如想想如何處理越發龐大的怨氣,早知道當初靈氣消減的時候就護住朏朏一族或者饕餮了。”
相瑤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
胡河陽:“饕餮罪惡多端,天道誠心想處理掉他,就算我們聯手也不一定護得住。”
應非逐沒參與到這個話題,似乎仍舊在想著白茸原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