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灣七星酒店。
墨瑾言停車,季鈴趕緊開啟安全帶,“開門,我要下車。”
“那麼著急?”到了金沙灣了,墨瑾言也不怕她離開,把車門開啟。
季鈴下了車,他也跟著下車,拉住季鈴的手往酒店走。
“放開我,你到底想幹嘛?我要和奶奶告狀。”季鈴把墨老夫人都搬出來了。
墨瑾言不理她,走進了專屬電梯,把人拉進去,按下了自已的私人樓層。
叮~
電梯門開啟,他不緊不慢的一隻手扣住季鈴的手腕,一隻手輸入密碼鎖。
嘀~
房間門被開啟,季鈴被拉了進去,門重重的關上。
季鈴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他吃痛放開了她的手腕,“你屬狗的?咬人?”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季鈴生氣的朝著沙發上走去,氣鼓鼓的雙手環胸坐在沙發上。
“帶你回來解釋清楚,不然你在外面不給我機會解釋。”墨瑾言也走了過去,坐到她身邊。
她生氣的往另一處挪,就是不想他靠近自已。
“你就那麼喜歡那個江逸?”墨瑾言咬著牙,一股的醋意。
“是啊,你是不是要成全我?解除婚約。”季鈴硬著頭皮承認。
“季鈴,那個江逸就是一個鳳凰男,你這點都看不出?”墨瑾言質問她。
“關你什麼事,我們季家需要一個女婿上門,他正好合適啊。”季鈴也是嘴硬,和他鬥到底的架勢。
“上門女婿?我也可以啊。”墨瑾言死皮賴臉的說。
“你?算了吧?人家鳳凰男是有職業道德的,至少做舔狗,不會亂玩女人,像你出門隨便走在街上,就有一個是你玩過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很髒,我怕你得病,英年早逝,我可不想做寡婦!”她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他,毒舌的說。
聽到這話墨瑾言被氣笑了,他英年早逝?他可是純純的乖寶貝,就連初吻也是昨天吻季鈴的那次,“季鈴,你就偷著樂吧,我身心乾淨得很,你才是思想不乾淨。”
“什麼?我有沒有聽錯,或者是產生幻覺?你身心乾淨?你出去問一個路人,他都知道你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玩得花!”季鈴一提到這話題,就莫名其妙的氣不過罵他。
墨瑾言的目光盯著她不屑的小臉看,突然靠過去,把她桎梏在懷裡,“季鈴,你別告訴我,你那麼生氣是在吃醋。”
“喂,你怎麼那麼自戀,起開。”季鈴雙手抵在他的胸前。
“我從你的眼神,語氣中就看得出,你喜歡我,在吃醋,所以你看到我和別的女人的花邊新聞,是不是被氣到飛起來?”墨瑾言一臉的痞笑,原來她在乎自已。
季鈴好像被他說中心事一樣,居然無力反駁,想想不對,自已才不喜歡這個花心的大蘿蔔,死海王!
“我今天就去墨家退婚,你就開開心心的在你的花叢中玩去吧!”季鈴想用力推開他。
一個吻霸道的落下,她瞪大美眸,這混蛋又吻自已,她咬了他的唇,血腥的味道蔓延開來,墨瑾言就是不放開她,反而吻得更兇,直到她差點呼吸不上來,憋得小臉通紅才放開她。
“你這個混蛋,這是我的初吻!”季鈴又想打他一巴掌。
墨瑾言的大掌接住了她的手,“正好合適,我也是初吻,你的初吻就應該給我,我是你未來的老公,不但初吻,還有初夜!”
“不要臉!”季鈴甩開他的手。
“季鈴,老子喜歡你,從小到大就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墨瑾言霸道的向她表白。
季鈴腦袋嗡嗡的,他說什麼?
“你是不是感動到了?”墨瑾言又是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季鈴回過神,打量著墨瑾言,他一張妖孽的臉,就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模樣,他又在玩什麼花樣?肯定是想憋大招,想著怎麼整自已吧?
從小到大,她喜歡的東西他搶,上學的時候別人和自已告白,他告訴那個男生自已的壞話,瑪德,狗男人,從小就欺負自已到大,真想不通自已的父母和墨家的人,從哪一點看出來他們是一對的?
“滾,你在玩我是吧?”季鈴用力推開他,她才不信,他是情場浪子,他說的甜言蜜語,鬼才信!
她趁他不注意,從他懷裡鑽了出來,開啟門跑了……
墨瑾言發呆,自已說真話了,她就不信呢?可能是自已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太差了,看來他這個花花公子的形象要挽回,他要認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