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位丈夫,比當初的自己,要勇敢多了。
又是“砰”的一聲,丈夫被真雄一拳重重砸在地面上,一口鮮血從丈夫嘴裡噴湧而出,鮮血噴灑到擂臺的地面上……
“別打了!不要打了!我們認輸……”婦人神色絕望的搖著頭,淚水已經將她整張臉給浸溼了,她將手伸進了鐵絲網裡,對著擂臺上的丈夫聲嘶力竭大喊著……
真雄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將丈夫踩在了自己的腳下,看向了擂臺之下的夫人,嘴角扯出一抹喪心病狂的哈哈笑聲。
“認輸?上了擂臺就沒有認輸這麼一說,你難道不知道,在上臺之前,都要簽下生死狀的麼?生死不論!想要你老公活下來?可以啊?把你衣服脫光了!給我們大家瞧瞧!怎麼樣啊,哈哈哈!”
真雄踩著丈夫的腦袋,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意。
“脫!”
“脫!”
“脫!”
觀眾席上的那些觀眾舉手吶喊著,讓婦人脫光衣服。
婦人抓緊了自己的衣領,看著擂臺上的丈夫,神情裡複雜無比。
這個時候,坐在貴賓席上的一個身穿黑色大褂的臃腫男人一手摸著下巴,對著擂臺的那對夫妻,露出了一抹壞笑。
“本來還以為
,這場擂臺會是毫無看點的一場決鬥,沒有想到,還會有這麼勁爆的一幕啊?這真雄可真會搞娛樂效果啊,等會下臺之後,給他多發一萬的獎金。”
男人對著身後躬身的隨從說道。
隨從附和著諂媚的笑意點頭說道:“好的,尚老大。”
這個身形臃腫的男人,便是尚永年,因為近日無事,便來到了自己的角鬥場,來觀看擂臺賽,沒有想到,能看到這麼勁爆的場面。
丈夫為了自己的孩子上擂臺,妻子為了救丈夫,當場脫衣服,這訊息要是放出去的話,那不是能有更多人來慕名過來觀看擂臺賽?這鈔票那不是大把大把的賺?
想到這,尚永年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你到底脫不脫啊?還要我們等多久啊?”
“就是啊,你在不脫的話,你老公可就要死了,到時候你就算脫了,你老公也看不見了啊。”
“哈哈哈,是啊,讓你老公看看,你被我們這麼多人看光的樣子,想想也是很過癮啊。”
婦人抓著自己的衣角,對著擂臺上的丈夫,輕輕點了點頭,她在心中已經想好了,等把他救出來之後,自己就自殺。
丈夫看懂了婦人的決定,用盡全力,對著婦人伸手虛
弱的喊出了兩個字:“不……要……”
婦人鬆開了自己的衣角,將自己的外套褪下,就當婦人伸手解開衣領第一顆釦子的時候,一個人抓住了婦人的手。
“等一下!”
婦人錯愕的抬頭看去。
竟發現這是剛剛那位,詢問自己原因的男人,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還有一股寒意,與觀眾席上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樣。
真雄原本一臉的壞笑僵在了臉上,面色陰沉看向了蕭戰天冷冷說道:“你小子是什麼人?在這鬧事?”
眾人看著婦人被打斷,也是惱怒了上來,衝著蕭戰天大喊。
“你是誰啊,不要搗亂。”
“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柳下惠啊?趕緊滾啊!”
“勸你小子不要插手啊,不然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隨著眾人的怒吼聲,還有很多向蕭戰天砸過去的塑膠瓶子,甚至還有玻璃的啤酒瓶。
蘇維直接一個掃堂腿,將迎面過來的瓶子盡數給踹開。
蕭戰天拉著婦人,輕聲對她說道:“你的丈夫,還有孩子,都由我來救,你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剛剛婦人那個表情,蕭戰天看的出來,那是訣別的表情,就和當時林子溪跳窗前的表情一模一樣,可以想象的出,當
著眾人脫光的婦人,之後會做出什麼事。
婦人將蕭戰天的手甩開,一臉拒絕的模樣說道:“先生,我知道你是好意,這是我們家的私事,我不想把你捲進來。”
蕭戰天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俯身眼神堅定的看向婦人:“大姐,請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幫你救出他們來。”
婦人眼眶的淚水又落了下來,蕭戰天這話,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
這尚永年的勢力,在南城東部是什麼樣的,已經是人盡皆知了,沒有人能與他抗衡,更別說,這還是尚永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