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暗殺二人組已經摸到了二樓主臥室。
開啟了主臥室的房門,看著床的方向,二人一人拿起了一把匕首,刀尖在月光的照耀下冒著滲人的寒光。
二人躡手躡腳的走向了床頭,揮刀而去,卻發現,床上竟空無一人。
“你們兩個是在找我麼?”
就在這個時候,窗臺出現了一個聲音。
兩個人順著聲音望去,便看見一個人站在陽臺的欄杆上,身姿英勇,月光將他的影子打在了窗簾上。
二人持刀衝向陽臺,揮手一刀,將窗簾直接滑破,蕭戰天的那冷峻的面龐,出現在二人的眼中。
“就是他!蕭戰天!”
疤男指著蕭戰天沉聲說道,這個人便是許振文給的目標之一,與照片上一模一樣。
“原來你們真是是在找我。”蕭戰天瞥了一眼他們手中的匕首,淡然說道:“看來還是想要我的命的,你們有這個本事,倒是跟來看看?”
說罷,便往後一倒,往院子掉落下去。
二人見狀,心中大喊不好,這要是跳下去摔死了,到時候該怎麼算?
隨即連忙衝向了陽臺往下一看,還以為蕭戰天已經摔死了,可竟然看見他身形矯健的落在了院子
裡,還衝著窗臺勾了勾手指。
“媽的,敢挑釁我!”疤男不禁有些惱怒,挎著欄杆便跳了下去。
吊哥見狀,也緊隨疤男的腳步,跳下了窗臺。
蕭戰天見到二人跟了上來,便佯裝逃跑,將二人引向了蘇維家的方向。
要是在這裡開打的話,等會驚動了子溪他們就不好了。
疤男也是被蕭戰天給氣的衝昏了頭腦,什麼也沒想,便跟著蕭戰天追了上去。
蘇維剛換好一身居家衣服出來,打算前往蕭戰天家的時候,便看見他快步衝了過來。
“天哥?什麼事這麼著急?”
蘇維不解問道。
蕭戰天停在了蘇維身旁,一臉淡然的指了指身後兩個帶著半邊臉面具的男人說道:“這兩個人是過來暗殺我的,交給你了。”
“暗殺閣?”蘇維看著他們臉上的面具,一眼便認了出來。
前些年,暗殺閣按理說,早已經被殲滅了,怎麼還有餘黨?
“呵呵,小妞還挺有見識?知道我們暗殺閣?識趣的趕緊走,我們只對目標下手!”疤男陰鷙一笑,手中的匕首發出明晃晃的白光。
“看來你們是不知道四年前你們暗殺閣是怎麼被殲滅了的吧?”蘇維面色帶
著一抹凌厲,看向了二人。
疤男與吊哥面色一緊,各自摸向了自己的傷疤。
眼睛上的那條刀疤,還有被割掉的半隻耳朵,就是當年被夏國白金部隊造成的。
當時的殲滅暗殺閣,是夏國的秘密行動,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直到蘇維拿出了那張白金面具的時候,兩個人才恍然大悟,一副見了鬼一般的表情,指著蘇維手中的面具,嚇得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白……白……白金戰神?”吊哥哆哆嗦嗦的才說出了這四個大字。
“怎麼可能,白金戰神是個女的?”疤男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指著蘇維,眼神恐懼。
當年暗殺閣被殲滅,白金戰神的英勇廝殺的身姿一直在他們腦中揮之不去,那是他們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難以磨滅的噩夢。
好不容易,苟延殘喘,將暗殺閣給慢慢的興起了,剛接到了兩個大單子,沒想到卻又遇到了白金戰神?這找誰說理去。
“你們兩個,是自己伏法,還是我讓你們伏法?”蘇維拿著手中的面具,遲遲沒到戴在臉上,一旦面具帶上,他們可就沒有說話的時間了。
“我……我們選擇伏法……”吊哥不敢有半點
抵抗,對於面對的敵人來說,實在是太強大了。
刺客跟戰士單挑,那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你呢?”蘇維眼神冰冷看向了疤男。
疤男眼看著目標近在咫尺,卻被白金戰神擋在了前面,心中極度不甘心。
“去你孃的,伏你媽的法,打都沒打,你就投降,你是龜孫麼?”
疤男一腳踹在了吊哥的後背,憤然喊道。
“可是……可是她是白金戰神啊。”吊哥顫顫巍巍的說道。
“是個白金的面具就以為是白金戰神?我還說我是守護神呢!你要是再敢羅裡吧嗦,老子先把你幹了!在獨吞賞金!”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