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二十分鐘左右,蕭戰天便驅車來到了辛仁堂的門口。
看著門口大排長龍的樣子,不禁心中感嘆。
不愧是南城老藥店,這才早上九點不到,就有這麼多人慕名前來看病,看來自己真的是來對地方了。
蕭戰天走到隊伍的最後,跟著他們一起排隊進店。
這時便聽見了幾個年邁的大爺大媽在前面討論。
“今天我們必須要到莊中醫的診號,要是有他幫我看診啊,我這老風溼一定能好全咯。”
“誰說不是啊,今天這麼多人,不都是衝著莊中醫的名號麼,都說這莊中醫妙手回春,有扁鵲之名啊!”
“上次我家老婆子的老毛病啊,也是這個莊中醫治好的,我聽到後,一大早上的就趕過來了。”
蕭戰天聞言,不禁有些好奇,他們嘴裡說的這個莊中醫到底是什麼人,真有這麼神奇麼?
“幾位大爺大媽,我能問一下,這位莊中醫到底是什麼人啊?我聽你們都在說他。”
一個大爺很是驕傲的樣子回答蕭戰天:“你連莊中醫都不知道啊?也怪不得,你們年輕人都喜歡去醫院,哪會看中醫啊,這位莊中醫啊,是前幾年來的我們南城,他一路遊歷,在南城落
了腳,都說莊中醫是醫者仁心啊,才不到兩年的時間,名聲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夏國。”
大爺那自豪的樣子,就好像嘴裡說的那人是自己一般。
蕭戰天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我說之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呢,那我等會能見到他麼?”
其他幾位大爺大媽哈哈笑了起來。
“我們都是來找莊中醫問診的,但是現在莊中醫年事已高,一天最多隻能問診二十了,我們還想問莊中醫問診呢,你個小夥子就別摻和了。”
“這樣啊,看來我今天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畢竟自己過來只是想要得到一副銀針而已,對於這些來求診的人來說,這二十個名額確實太寶貴了。
不知不覺,隊伍已經輪到了蕭戰天。
“你是來問診的還是來求藥的?”
門口的小廝手裡拿著單號,詢問著蕭戰天。
蕭戰天想了想,來買銀針,應該算是求藥了吧?
“我是來求藥的。”
小廝撕了一張求藥單號遞給了蕭戰天,往店內指去:“求藥在店內左側,問診在右側,想要買什麼藥,到櫃檯問就好了。”
蕭戰天接過了單號,便走進了辛仁堂,進門便看到裡面分為了兩個區域。
求藥區與問診區用一張屏風隔開。
在問診區域,中間擺放著五張矮桌,上面都貼著每位老中醫的名字。
仔細看了看,莊中醫的那張桌子是空的,而其他幾張桌子,都沒有田富宏的名字,想來,今天應該不是田叔叔坐診的時間。
索性,便只能轉頭回到了求藥區。
這時候,看到櫃檯前有一對母女,正在問櫃員買藥。
蕭戰天站在後面等這對母女買完。
“你好,我女兒這幾天都一直在咳嗽,你能不能給我開點藥。”
在辛仁堂的店員,雖然只是負責抓藥的,但是耳濡目染,也能看一些簡單的病。
店員看了看一眼此時的小女孩,見她在這大熱天的情況下,還穿著一件長袖,而且還抱著雙臂,看起來像是很冷的樣子。
“你這是受涼發燒了吧?我給你開點去熱的藥。”
說著,便轉過身抓藥。
蕭戰天聞言,卻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因為此時小女孩看起來是很冷的樣子,但是仔細看後背,明顯已經出了一片汗,將整個後背都快要打溼了。
還有額頭上,也有薄薄的一層汗,看起來像是冷汗,實際上卻是熱汗。
“等等,這位小哥,她這明明是熱
傷風,不是受涼,你看錯了吧。”
店員看了看蕭戰天,不禁有些惱了。
“你是誰啊?你懂還是我懂?我在辛仁堂這麼久了,會不比你一個外行人看的清楚?”
說著,便推了蕭戰天一把,眼神裡盡是厭惡和不耐煩。
小女孩的母親見狀,也是幫著店員說話。
“是啊,我之前經常找他拿藥的,你還是不要亂說話了。”
蕭戰天看著小女孩嬌弱的模樣,就好像小小一樣,如果要是讓她吃錯了中藥,只會讓病情更加嚴重。
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