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鴻振一臉錯愕的看著嚴兵和管家往外追了出去。
“他們這是幹嘛啊?”
嚴玲玲尷尬的笑了笑,抓著頭說道:“那個,爺爺,之前您沒有了呼吸和脈搏,我們以為你……所以就把蕭戰天送去督查院了。”
說完,還乾笑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什麼?你們把小天送去督查院了?不行,我也要去追他回來!”
說著,嚴鴻振直接從躺椅上走了下來,直接快步追了上去。
嚴玲玲在身後看著嚴鴻振健步如飛的樣子,直接看的張大了嘴巴,呆滯在原地。
要知道,在蕭戰天施針之前,爺爺可還是坐在輪椅上的,別說跑了,就是走兩步都困難。
現在不僅是能走走動,還健步如飛?
這簡直也太神奇了。
眾所周知,心臟病患者最忌諱的就是奔跑,但是嚴鴻振現在絲毫不受影響,跑了幾分鐘,一點都不帶喘氣的。
這邊,嚴兵和管家追到了村口,好不容易才將拖拉機追上。
好在是一輛拖拉機,要換做是別的,那肯定是要追不上了。
只見嚴兵和管家氣喘吁吁的出現在面前,蕭戰天嘴角邪魅的笑了笑。
“怎麼,兩
位現在過來是為了來送我的麼?”
嚴兵訕訕的笑了笑,知道自己錯怪了蕭戰天,連連拱手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蕭先生,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懷疑您的,我父親現在已經醒了,我這就把您鬆開!”
說罷,便對著管家揮手示意,讓他給蕭戰天鬆綁。
管家連忙爬上拖拉機的車斗,給蕭戰天鬆開了繩子,可是奈何,嚴玲玲綁的實在是太緊了,管家根本就解不開。
“你幹嘛呀?給恩公鬆綁啊!”
嚴兵連忙喊道。
管家一臉苦色,很是無奈的說道:“老爺,小姐綁的實在是太緊了,我解不開啊!”
嚴兵不禁有些尷尬,訕訕一笑,對著蕭戰天連連鞠躬致歉。
“呵呵,蕭先生您彆著急,我馬上就給您鬆開,不好意思啊,我回去就收拾她去,給您綁的這麼牢靠,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
嚴兵一邊給蕭戰天道歉,一邊數落著嚴玲玲。
就在這個時候,嚴鴻振已經追了過來,嚴兵和管家看著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跑了過來,也是一陣驚愕。
“爸,您……能下地了?還能跑了?”
嚴兵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呆愣的問
道。
嚴鴻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能跑能跳了,登時欣喜不已,但是抬頭便看見蕭戰天被五花大綁,捆在了椅子上,登時怒不可遏,一腳踹在了嚴兵的屁股上,將他踹倒在地,落了個狗啃泥。
“你可真行啊,把小天綁成這個樣子,你怎麼這樣對我恩人的?”
“爸,我錯了,是我不對,我不該懷疑蕭先生的,您老就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嚴兵一副歉疚的神情,跪在地上,對著嚴鴻振磕頭認錯。
“還不把恩人給解開!”嚴鴻振怒斥一聲喝道。
“好好好,我這就解開恩公!”嚴兵一骨碌的從地上爬起來,轉身打算給蕭戰天解開繩索。
“不用了,我自己來。”蕭戰天淡淡說道。
隨後,只見蕭戰天猛地一用力,“砰”的一聲,身上的麻繩直接崩斷,將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要知道這麻繩可是十分的堅固,兩頭牛都拉不斷,竟然被他給直接崩斷了?
嚴兵後知後覺,這才意識到,原來蕭戰天不過是故意讓他綁住的,這麼點雕蟲小技,根本就困不住他。
這個年輕人,往後定然是前途不可限量,不僅醫
術這麼高超,而且就連武功也是這麼厲害,這個年輕人,定然不是簡單的一個少年,要是能和他攀上關係,以後嚴氏定然前途無量。
“沒有想到,小天你的醫術不僅這麼高超,就連武功也這麼厲害,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嚴鴻振比了一個大拇指,眼裡對蕭戰天只有止不住的欣賞。
蕭戰天揉了揉被麻繩勒紅的手腕,淡淡一笑說道:“這都不算什麼,就是一些蠻力而已,嚴副院誇獎了。”
“你治好了我的心臟病,你怎麼還叫我嚴副院呢,這也太生分了,你就跟著玲玲一樣,叫我爺爺好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不需要這麼客氣。”嚴鴻振一臉熱情的拉著蕭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