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需要我現在對許振文下手麼?我可以廢了他的手腳!”
“不用,等我回去再說,許振文所有的心血是整個星輝集團,我就看看,到時候他的心血變成了他人的嫁衣,他會不會發瘋發狂!”
蕭戰天邪魅一笑說道。
“好的,那我等天哥您回來。”
“嗯。”
說罷,蕭戰天結束通話了電話,盯著手機上的屏保沉思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莊年推著嚴鴻振走了過來,看著蕭戰天正對著手機發呆,見螢幕上面正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便笑了笑。
“呵呵,沒有想到,小天你還是一個顧家的男人呢,才不過離開南城一兩天不到,你就開始想你家的妻兒了?”
蕭戰天轉頭一看,是莊年和嚴鴻振,便尷尬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去鎮上治病的時候,看到那個孩子,就想起了我的女兒,讓你們見笑了。”
“怎麼會是見笑呢,對於很多人來說,你這種品質才是最難能可貴的。”莊年擺手欣慰笑道。
“小天啊,你今天和玲玲去鎮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這丫頭一回來就對我又是哭又是認錯的。”嚴鴻振也是一臉好奇的問道。
蕭戰
天將胡龍鎮上的經過說了一二,但是其中一些像是什麼空中飛人啊,玄術之類的,自然是沒有告知他們,這些要是說了,肯定是不好解釋。
嚴鴻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很是欣慰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這丫頭怎麼一回來這麼自責,原來是看到小星之後,才有了這樣的覺悟,倒也是一件好事。”
“小天啊,既然現在玲玲都不討厭你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施針呢?”莊年詢問道。
要是嚴玲玲在這的話,一定會反駁莊年的話,說上一句“我什麼時候不討厭他了。”
好在,現在嚴玲玲是帶著奇奇散步去了。
“是啊,小天,你打算什麼時候施針啊?我剛剛又喝下了一貼藥方,現在感覺身體比之前好多了,感覺腦袋沒有之前那麼沉重了,全身也是很輕鬆的感覺。”
嚴鴻振揮舞了自己的手臂和雙腿說道。
蕭戰天看著嚴鴻振的臉色確實比之前好了很多,現在施針,他也肯定能承受得住針法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明天便開始施針吧。”
“好,那我需要準備什麼嘛?”嚴鴻振嚴謹的問道。
“嚴副院你只需要負責養好精
神就行了。”
蕭戰天自信一笑說道。
三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就這樣,平靜的一晚過去。
第二天。
一屋子人聚在餐桌上,剛吃完早餐,蕭戰天便說道:“嚴副院,等會我們就可以施針了。”
嚴玲玲不禁有些吃驚,一臉的抗拒,轉頭詢問道:“施針?施什麼針?”
“不就是幫爺爺治好心臟病的針咯!”嚴鴻振面色欣喜的拍了拍嚴玲玲的手背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嚴鴻振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竟是自己長時間沒有聯絡的兒子,嚴兵。
“你爸的電話?”嚴鴻振疑惑道,不知道這個時候,嚴兵打電話來幹嘛。
“我爸?什麼事啊?爺爺你按擴音!”嚴玲玲很擔心是不是來向自己心事問罪的,面色一緊。
嚴鴻振嗔怪的指了指嚴玲玲,接起電話,按下了擴音鍵。
“喂,你這個臭小子,怎麼忽然會打電話給我,整天就知道在國外工作,現在想起我這個糟老頭子來了?”
嚴兵訕訕一笑,對著電話裡面說道:“不是的爸,前段時間您不是回鄉下養病的了麼,那時候我就在幫您找心臟科的專家了,我現在已
經帶著專家在回來的路上了,馬上就到胡龍村了。”
“專家?”嚴鴻振很是錯愕,轉頭看了看蕭戰天,心想,自己已經拜託了蕭戰天,現在兒子又給自己找了專家,這不是鬧烏龍麼?
但是怎麼說,兒子也是一片孝心,大老遠的從國外請了一個專家過來,現在讓他把專家送回去,這樣豈不是寒了他的心。
嚴兵一副激動的樣子,對著電話裡面說道。
“對啊,專家,他可是在國內外都極具影響力的一個專家,說到他的名字,你一定知道,他就是享譽內外的謝海泉,謝專家。”
嚴鴻振聽到這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