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溪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軀一顫,緩緩抬頭看著來人,在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孔後,情緒終於是繃不住了,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中簌簌落下。
“你……戰天,你怎麼來了……嗚嗚嗚……”
林子溪直接痛哭了起來,直接癱倒在地,放聲大哭了起來。
蕭戰天心疼的將林子溪抱在了懷裡,撫摸著她的臉頰,動作溫柔無比,發現她臉上那明顯的五個指印,登時心中一團怒火猛地激起,雙目盡是殺意。
“這是誰幹的?”
“哼,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這就是老子打的!你有本事就來找老子報仇啊!”
就在這個時候,鷹哥已經帶著一群人衝了過來,看著只有蕭戰天一個人,而他的那個女保鏢卻不在身邊,心想,這次他是死定了。
“呵,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蕭戰天面色冷峻無比,面無表情,沒人知道,現在他心底到底是怎樣一副驚濤駭浪。
此時的面無表情,不過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哈哈哈哈,我是一個死人?蕭戰天,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就是一個吃軟飯的而已,現在你的女保鏢不在,我看你還有什麼本
事!等把你收拾了,你老婆就是我們的了!”
鷹哥冷冷一笑,猥瑣不已,臉上盡是貪婪的神色,將林子溪給掃視了一遍。
“戰天,你快走,你不要管我!”
林子溪使勁全身力氣,想要將蕭戰天推開,讓他離開,可是蕭戰天就好似一座大山一般,撼動不了絲毫,依舊穩穩的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蕭戰天溫柔無比,此時都這個情形了,她卻還在擔心自己,輕輕摸了摸她臉上的指印,眼眸中盡是柔情,輕聲說道。
“你先睡一會,我馬上就解決了。”
林子溪不解,下一秒,便感覺到腦子一沉,眼皮就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緩緩的睡了過去。
蕭戰天點了林子溪的睡穴,將她輕輕的放在身後的一片空地上,順手撿起了地上幾個石子。
看著林子溪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心疼,就感覺心尖上的肉被千刀萬剮了一般,難以忍受。
接下來的畫面,還是不要讓她看見的好,只有讓她暫時的先睡過去。
轉頭雙眼充滿了一股濃重的殺意,死死的盯著前面的眾人。
“你那隻手打的子溪?”
“啊?”鷹哥不禁有些失神,有些錯愕不已,隨即不禁
失聲大笑:“老子兩隻手都打過她,這隻手抓過她的頭髮,這隻手抽了她一巴掌,怎麼?你個小垃圾還想給你老婆報仇不成?”
眾人聞言,也是哈哈大笑不止。
現場少說都有四五十個人,現在蕭戰天不過就是一個人,還沒有那個女保鏢在場,晾他也不可能在五十個人的圍攻之下,還能對自己動手。
“你小子除了能吃女人軟飯之外你還能幹嗎?現在你沒了那個女保鏢,你還敢這麼狂妄?誰給你的膽子?”
鷹哥哈哈大笑不止,甚是猖狂。
就在這個時候,蕭戰天屈指微彈,手中的鵝卵石,掠過擋在鷹哥前面的數人,直接擊中了他的左手臂。
“咔”的一聲,整個手臂直接脫落。
“啊——!”
鷹哥疼的直接痛苦大喊了起來,按著自己的手臂,驚慌不已,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蕭戰天。
“你……你做了什麼?!”
蕭戰天顛了顛手中的石子,淡淡說道:“接下來,你會感受到全所未有的痛處,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罷,揚手一揮,將手中的石子盡數撒了出去。
“砰砰砰……”
所有的石頭,都精確無比的擊中在鷹
哥的身上,“咔”的一聲,右手臂也隨之脫落。
頃刻間,鷹哥的表情痛苦無比,五官因疼痛直接扭曲在一起。
“啊啊啊啊……”
看著鷹哥疼的在地上止不住的打滾,臉上的表情猙獰無比,其餘人都嚇得不敢再動,呆愣的站在原地,生怕下一個石頭就是落在自己身上。
“現在我點了你全身上下所有的痛穴,光是微風拂過,都能讓你有撕裂一般的疼痛,想必你現在你已經是欲罷不能了!”
蕭戰天冷冷瞥了一眼在地上滿是打滾的鷹哥。
鷹哥只感覺到全身上下就好像被書萬把尖刀在身上割一般,每掙扎一下,五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