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天聽到這句話時,不禁失笑起來,低頭不語的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尚永年的勇氣,給出錢買大夏國的白金戰神,塔克當真是不要命了啊。
尚永年看著蕭戰天這表情,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
心頭惱怒不已,憤然大喝質問道:“你笑什麼?”
蕭戰天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說道:“你問我沒用,你問她就好了。”
尚永年轉頭看向了蘇維,嘴角戲謔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了一排大黃牙笑道:“怎麼樣?小美女,你要是跟了我的話,保準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享之不盡榮華富貴還有滔天的權勢!來我這吧!”
尚永年伸出了那隻肥胖的左手,朝向了蘇維。
蘇維低著頭捏緊著雙拳,白嫩的雙拳上青筋暴起,雙眸之下盡是寒冷的戾氣與殺意。
堂堂一個夏國白金戰神,竟然被一個地下勢力的老大出言買賣?
這是何等的屈辱。
蘇維腳尖輕輕一踩,挑起腳下的一個啤酒瓶,奮力一踹,“砰”的一聲,啤酒瓶直接穿透了貴賓席的防彈玻璃,射向了尚永年身後的牆壁。
尚永年雙眼瞳孔地震,看著腦後的啤
酒瓶,深深入了花崗岩的牆壁之中。
登時,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臉色發白,全身的肥肉因害怕,控制不住的顫抖不已。
這啤酒瓶剛剛如果是朝著自己的腦袋過來的話,想必,現在自己的大腦已經是一個窟窿了。
很明顯,她這是有意在威懾自己,尚永年雙腿止不住的打擺子,隨後只感覺褲襠處,傳來一股暖流,一灘帶著異味的黃色液體,從身下流了出來。
這種恐懼感,是尚永年有生之年以來,第一次體會到,這是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恐懼感,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難怪……難怪自己最強硬的手下真雄,也會打不過她,這種怪物,能打過才怪了。
尚永年身旁的隨從也是嚇得臉色煞白,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蕭戰天透過玻璃,看著尚永年那驚慌恐懼的樣子,不禁冷笑一聲。
“尚老大,你還想不想要了?”
尚永年嚇得連連擺手,腦袋晃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哆嗦喊道:“不要了,不要了!我……我不要了!”
這種人,留在自己身邊,那不就是相當於留了一個死神在身邊麼,自己還想多活兩年呢。
蕭戰天輕輕一笑,繼
續說道:“那尚老大可還記得,剛剛真雄做出的承諾?要是我的護衛贏了,要把這位大姐的孩子,還有她欠下的債務一筆勾銷。”
“勾銷,勾銷!一定勾銷!事後我就把她的孩子給他送回去!”尚永年連忙點頭喊道,就算現在身處自己的地盤,也不敢反駁半點,這個女人,感覺隨時都可以要了自己的命,只要她想,自己分分鐘就要人頭落地。
蕭戰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拍了拍驚魂未定的婦人說道:“大姐,他已經說了,之後會把你孩子送回去,你先把你丈夫送去醫院救治吧。”
婦人這才醒過身來,呆滯的點了點頭,對著蕭戰天還有蘇維連連鞠躬道謝:“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
說著說著,眼淚從婦人的眼眶中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今天,婦人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只為救自己的丈夫孩子,萬萬沒有想到,能被兩個神人救了性命,這興許就是老天開眼。
婦人道謝完之後,哽咽著將躺在地上的丈夫攙扶了起來,一步步艱難的向角鬥場外走去。
目送婦人和男人離開了角鬥場後,蕭戰天拿出了一張注碼遞給了主
持人。
“這是我的之前下注的注碼,聽說是現場兌換的,是這樣麼?”
主持人怔怔的接過了注碼,一看投注,五萬!蘇維!
主持人直接張大了嘴巴,吃驚的看著手中的注碼。
一賠一百,這可是五百萬啊!
主持人一臉無助的神情,看向了尚永年,這五百萬一個主持人怎麼做主啊。
“尚老大……五……五百萬啊!”
尚永年自己差點命都要沒了,那還有心思在意這點錢,現在只想趕緊把這兩個殺神給送出角鬥場。
“兌兌兌!現在就給我兌了!立刻!馬上!快!”
尚永年接近嘶吼一般衝著主持人喊道,只想讓這兩個人趕緊離開。
主持人聞言,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