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機場。
一個步伐矯健,身形魁梧的一個身穿褐色練功服的男人拉著行李箱從出口處走出來。
嶽晨拿著一個接機牌等在接機處。
褐色練功服男人看著接機牌上寫的幾個大字,走到嶽晨身邊,沉聲說道:“你是?”
嶽晨掃了一眼男人,他看起來大概60歲左右,卻沒有一點老態龍鍾的感覺,雙眼炯炯有神。
“您就是孔大師?”
“正是,你是我兩個徒兒叫來接機的?”
來人正是張德和雷武的師傅,孔申水,實力是戰神五階,同是又是玄術大師。
在整個夏國,同時兼修武學與玄術能達到這個境界的,也就只有他孔申水一人。
而張德和雷武則是他的兩個關門弟子。
此次剛好在南城附近,得知二人遭遇了危險,便匆匆趕了過來。
“孔大師這邊請。”嶽晨伸手做出了“請”的姿勢,帶著孔申水來到了停車場。
一路上,孔申水向嶽晨打探張德和雷武為何會遭遇這次危機。
嶽晨也是將事情的整個是非顛倒的敘述了一遍。
根據張德和雷武的說明,聽說孔申水是一個明辨是非的修道者,如果要是知道他們二人是因為修煉歪門邪道,才會
被蕭戰天給損害了修為的話,那麼孔申水是一定不會給予幫助的。
幾人也是前後通氣,將口供一致。
孔申水在聽完嶽晨的敘述之後,也是憤然在了扶手上,大聲喝道:“豈有此理,這個叫蕭戰天的也太過分了,我兩個徒兒修煉的好好的,他為何要阻攔我兩個徒弟修煉,還導致他們走火入魔,被反噬?”
嶽晨也是一陣無奈,訕訕一笑說道:“這個蕭戰天一直都是目中無人,因為身後有一個林氏集團還有南城的首富給他撐腰,他就無法無天了,所以我們也是拿他沒有辦法,他身邊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女保鏢。”
路上,嶽晨開車途徑遠東集團,便指著大樓說道:“孔大師,那個就是蕭戰天上班的地方。”
“開車過去,我倒要看看,這個蕭戰天到底是有些什麼本事。”孔申水怒斥一聲說道。
嶽晨心中竊喜說道:“好勒,我這就帶您過去。”說罷,便調轉方向,開向了遠東集團。
十幾分鍾之後,二人停在了樓下。
孔申水走下車,看著這摩天大樓不禁有些唏噓,果然,在深山野林修煉久了之後,來到城市還有些許不適應。
轉頭一看,嶽晨卻依
然坐在駕駛座裡面,沒有下車的意思。
“你不去麼?”孔申水指了指大門詢問道。
嶽晨訕訕一笑,連連擺手說道:“我就不去了,這蕭戰天認識我,我怕等會被他揪住一頓打,還是算了。”
“放心,有老夫在,我不會讓別人放肆的。”孔申水背手而立,面色深沉,眼眸中多了幾抹強者的霸氣。
嶽晨嘻嘻一笑,等的就是孔申水這句話,連忙下車。
“孔大師,我這就帶你進去。”
說完,便走出一副六親不認的姿勢,大搖大擺的領著孔申水走向遠東集團。
門口的保安看著嶽晨這般走姿,不禁皺了皺眉,嶽晨的表情活脫脫的就是一副踢館的表情,換做是任何一個保安都會將他攔下。
“誒,你是誰啊?”
保安伸手將嶽晨攔在了門口,面色警惕。
嶽晨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說道:“老子是星輝集團的主管,嶽晨!”
“星輝集團?”保安一聽,登時有了一抹敵意,衝著嶽晨連連擺手說道:“走走走,這裡是遠東集團,你一個星輝的來到我們遠東集團嘚瑟個屁啊?再不走,我可要趕人了。”
說著,保安便開始上手,推了
一下,嶽晨腳步不穩,踉蹌了兩下。
孔申水不禁有些不忿,上前扶住了嶽晨,面帶不悅,沉聲說道:“這就是你們城市人待客之道?”
嶽晨附在孔申水耳邊輕聲說道:“孔大師,這些保安都是聽從蕭戰天的指示,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他們一個性子,當然是不奇怪了。”
孔申水眯了眯眼,對蕭戰天的敵意更加濃郁了起來。
“蕭戰天可是在你們這裡上班的?”
保安聞言,有些不高興了:“嘿,老頭,我們總經理的名字,是你這樣叫的?”
說罷,保安便伸手上去,要將孔申水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