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看到林子溪這抹冷淡不由得有些惱怒。
五年了,就算是五年了,老朋友第一次見面,也不至於這種場面。
冷冷一笑,起身走到林子溪面前:“呵呵,林子溪,你不會還以為你是杭市林家的大小姐吧?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小縣城的老闆罷了,我想要捏死你隨隨便便的事,你憑什麼這種臉色跟我說話?”
說著,便上手摸上了林子溪的臉頰。
卻被林子溪無情的拍開,眼神厭惡,後退了兩步。
“丁少,我承認你們丁家在杭市有很高的地位,但是這裡是在南城,你還想怎樣?”
“哈哈哈哈哈!”
丁文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猖狂大笑,笑罷,面色陰冷看向林子溪。
“就算是在南城又怎麼樣?你在新星集團的合同,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
隨後指向了桌面上的那座一米高的香檳塔,繼續說道:“我今天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能將這香檳塔給我喝完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你,或者是你林家出手?怎麼樣?”
林子溪蹙眉看向了那將近百來杯的香檳塔,就算是再怎麼歷經商場,一晚上喝掉這麼多杯香檳,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看著丁文
那猥瑣貪婪的眼神,似乎意不在此。
但是,有選擇麼?
林子溪捏緊了拳頭,回想到自己的父親還有母親因為被趕出林家,這些年所遭受的那些白眼還有委屈,只要有了這份合同,就有回到杭市林家的底氣,不管怎樣,也要強撐著把今天這關過了。
“好!我喝!”
林子溪走到香檳塔前,拿起一杯酒,剛要往嘴裡灌,丁文便伸手打斷。
“誒?我還有規則沒有說清楚呢。”
“還有什麼規則?”林子溪的眉頭擰成了一條麻花。
“呵呵,每喝一層,你要為我們表演一個節目,今天我們酒會沒有請陪酒,你當然就是這個陪酒了。”丁文拿起一張節目單,遞給了林子溪。
林子溪接過節目單,看著上面的表演節目,有情歌對唱,豔舞,甚至還有脫衣舞。
看到這些,林子溪再也忍不住了,將節目單往地上一摔,沉聲喝道:“丁文,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丁文指著自己的鼻子,表情逐漸憤怒扭曲:“我過分?林子溪,你知道當全杭市知道你嫁給了一個孤兒的時候,全杭市的人是怎麼看我的笑話麼?你說我過分?老子有哪裡比不過那個孤兒!啊
?”
林子溪看著此時的丁文已經接近暴走了,捏緊了拳頭,面對他們這般的羞辱,這新星的合同不要也罷,大不了,集團在努力努力,還是能和新星有合作機會的!
“請恕我不奉陪了!”林子溪轉頭離開。
“想走?”丁文一把抓住林子溪的手腕,獰笑不止:“你以為你今天來了,就能走得掉麼?”
許振文和嶽晨坐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著,看著現場這一幕,心裡是別提多爽了。
能看到林子溪這般羞辱,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衝進來一個保安,鼻青臉腫的模樣,一臉焦急。
“丁少,不好了,外面來了一男一女,非說要進來,我們保安要擋不住了。”
丁文一邊拽著林子溪的手,一邊睨斜著眼看向了許振文:“許總,這就是你給我安排的包場?”
許振文面對丁文的質問,登時不鎮定了,嚇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連連擺手解釋說道:“丁少,您放心,我現在就去解決,您放心玩,外面交給我!”
說完,便帶著嶽晨還有趙雪轉身走出了包廂。
許振文趕到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了門口四仰八叉的好些保安。
“媽的,什麼
人啊,敢來找我的事!不知道我今天在這包場麼?”
“我就是因為知道你在這包場,所以我才會過來啊。”
這時候,門外響起一個聲音,這個聲音,讓許振文又恨又氣。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蕭戰天正一臉漫不經心的模樣,站在門外,身前還站著蘇維。
“是你?”
許振文不由得有些驚愕,心想,這蕭戰天怎麼會來?難道是知道林子溪在這?
他身邊的這個保鏢可不好處理,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讓他打擾了丁少的雅興,一定不能讓他進去。
“你來幹什麼,今天紅浪漫已經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