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溪看著周良才那愈發紅腫的臉頰,露出了一抹不忍的表情。
蕭戰天發覺林子溪的表情變化,拉著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擋在了她的身前,讓她無法在看到周良才那苦苦央求的場面。
“子溪在你犯錯之前,就已經規勸過你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現在你被江秘書抓包,求我們也是沒用的,江秘書,這是你們公司的私事,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江芯意點了點頭,也算是明白了蕭戰天其中的意思。
“周良才,你已經被新星集團開除了,在公司所有掛賬的賬單之後會發給你的郵箱,在一個月內,盡數歸還,不然便將你告上法庭。”
周良才一臉絕望的癱坐在地上,不敢相信。
在沒有了新星集團的工作後,房貸,車貸,信用卡都要還不起了,更別說還要在一個月內還清在新星集團掛的那些賬目了,沒有個百八十萬,也是四五十萬了。
不止是周良才,李蘭也是一副面色蒼白的模樣,呆滯的坐在了地上……
“看來今天逛街也是逛不成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蕭戰天看著現場也是一片混亂的模樣,也沒有繼續逛商場的心情了。
現場的孩子,也有好些都被嚇到了,眾多家長也是紛紛點頭附議。
江芯意也是沒有挽留,現在知道了公司出現了這麼大的一個漏洞,當務之急肯定是要加緊處理。
與江芯意道別了之後,蕭戰天便牽著林子溪還有小小離開了新星大廈。
到了大廈門口,原本那些腹誹的家長,都對著蕭戰天還有林子溪道歉。
林子溪倒也沒有將他們的那些話放在心上,與他們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後,便在門口各自分別了。
……
一晃眼,又是幾天過去了。
杭市市醫院,高階病房內。
偌大的一間病房內,只擺放著一張病床,病床上躺著一個目光呆滯,五官表情不協調的男人,這人便是被蕭戰天切斷神經的劉喜。
而病床旁,坐著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他目光陰沉,眼神裡帶著一抹淡淡憂愁,不忍,還有一抹濃郁的寒意,拿著一條手帕,給劉喜擦拭著嘴角的口水。
這人,便是劉喜的幹叔叔,也是鯨頭幫的西山長老,在鯨頭幫可是有著一定的地位。
看著自己一手拉進鯨頭幫的後輩變成了這個樣子,西山自然是想要替劉喜報仇的,但是奈何,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劉喜,你放心,我一定找到把你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然後將他在你的面前,一刀一刀的生颳了!為你
報仇!”
西山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手帕,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咚咚咚……”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長老,我把人帶來了!”
“帶進來!”西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身邊轉為一抹威嚴的神情,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一個小弟推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走了進來,那人頭上被套上了一個黑布袋,不斷的扎掙著,發出“嗚嗚”的聲音,嘴巴已經被膠帶給堵住了。
西山擺了擺手,示意讓小弟把黑布袋給掀開。
小弟點了點頭,將布袋掀開,丁文一副面目猙獰的模樣,衝著西山瞪著眼睛,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一般。
西山神色陰冷,盯著眼前的丁文,淡淡的說道:“看看他要說什麼!”
小弟將丁文嘴上的膠帶撕開。
“你們是誰!你們敢抓我?就不怕我爸弄死你們麼,我可是丁家的,你們最好把我放開,不然我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丁文衝著面前的大聲威脅嘶吼喊道。
西山站起身來,走到了丁文的面前,將他拉到了病床旁,冷冷的說道:“他你應該認識吧!”
丁文登時露出了一副驚恐的表情,看著床上已經痴傻的劉喜,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面帶西山一抹冰冷且質疑的
眼神,丁文又嚇得趕忙點了點頭。
“認……認識……”
丁文此時已經全然是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全身顫抖著,一身的冷汗直冒,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就要被鯨頭幫的人給滅口了。
看到了病床上的劉喜時,丁文已經是猜到了眼前這個中年男子是誰了。
都說西山長老是鯨頭幫裡面手段最陰狠毒辣的,被他盯上的人,從來沒有活著離開過,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