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飛便揮了揮手,示意讓所有的小弟動手。
小弟一個個如同豺狼一般,一臉獰笑著衝著地上的馬豔豔撲了過去,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拉”一聲,直接扯了下來。
馬豔豔在地上無助的哭喊著,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衣服捂著胸口掙扎不已,衝著李飛央求哭喊:“放過我,放過我吧,不要……”
可是李飛就如同沒有聽見馬豔豔的求饒一般,反而還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樣,看著馬豔豔被一群小弟給折磨。
馬豔豔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掙扎著,試圖將壓在身前的人給推開,可是迎來的卻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臉上。
“媽的,你還敢掙扎,我看你是天生下賤!”
說著,便對著她臉上吐了一口濃痰,將菸灰缸裡面的菸灰直接倒入了她的胸口,菸灰缸中還有幾支沒有熄滅的菸頭,滾燙的菸頭將她那酥白的胸口給燙的通紅,胸口一大片都被燙起了一個個紅血泡。
馬豔豔痛苦的嘶喊了起來,掙扎著將胸口的菸頭拍掉。
“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媽的,你還敢動!垃圾就應該吃垃圾!”一個小弟拿起了一旁的垃圾桶,往馬豔豔嘴裡倒去。
“救命……”
馬豔豔眼神無比的絕望,身上已經是衣不遮體,向蕭戰天伸出了手,發出了求救的眼神。
李飛哼笑一聲,點燃了一根香菸,很是沾沾自得的說道:“小兄弟,看到沒有,對待女人就應該這樣,女
人是什麼,女人如衣服,用不好就扔!反正大街上一大把,多得是!想怎麼上就怎麼上!”
說完還衝著馬豔豔的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腳,輕蔑的說道:“像女人這種東西,天生就是下賤,隨便玩!”
蕭戰天看著馬豔豔已經被一群人折磨到不成人型,因為痛苦,雙眼都已經佈滿了紅血絲。
終於,蕭戰天忍不住了,捏緊了拳頭,雙眼佈滿了憤怒,站起身來,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李飛,沉聲喝道。
“女人天生下賤?沒你媽哪來的你?沒你的老婆,你哪來的子孫後代?”
“你說什麼呢?”
眾小弟聞言,登時不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帶一抹兇狠對著蕭戰天喝道。
馬豔豔虛弱的躺在地上,全身都是佈滿了傷痕,身上不是菸灰,就是垃圾桶裡面的垃圾,蓋在她的身上,將近赤裸,趴在地上,就算是這樣,她也不忘捂著自己的隱私部位,蜷縮在地上。
她衝著蕭戰天發出了一抹複雜的表情,眼淚從眼眶裡唰唰的往下流淌著,這個包廂裡最不可能救自己的人,卻挺身而出,幫自己說話。
蕭戰天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往馬豔豔身上一扔,將她的身軀蓋住。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一個人,有爹生有娘養,在李飛這裡,卻如同畜生一般被對待,蕭戰天忍不了,也看不下去。
李飛冷笑一聲,揮了揮手,衝著小弟示意讓他們退下。
畢竟是雄獅幫的人,李飛自然是
不想把事鬧大,因為這次和雄獅幫的合作可是關係到自己的身家性命。
“兄弟,沒想到你還挺悶騷的啊,之前問你想不想要這個女人,嘴上說著不要,現在又要保護她了?你早說嘛,早說我就送給你了,把她洗乾淨送到你床上。”
說完,李飛上前拍了拍蕭戰天的肩膀,一副很親暱的模樣。
蕭戰天一把抓住了李飛的手腕,反手一擰,將李飛的手背在身後,膝蓋抵在了他的背上,一臉厭惡冷眼衝著他沉聲說道:“把你的髒手拿開,誰跟你是兄弟!”
“疼疼疼……放手!放手!”李飛疼的齜牙咧嘴的喊了起來。
可是蕭戰天依然牢牢的拽著李飛的手腕,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李飛惱羞成怒,心想自己怎麼都是十幾個小弟的大哥,今天竟然被雄獅幫的一個小弟這樣擒住,說出去那不是不要混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上啊?”
李飛衝著包廂內的所有小弟怒吼一聲喊道。
眾小弟這才醒過神來,拿起桌上的酒瓶,便要向蕭戰天衝過去。
蕭戰天一把將李飛拽了起來,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李飛一個俯衝,止不住自己的腳步往前面踉蹌的衝了過去,眼看前面是一面牆壁,這要是撞了上去,不死也要腦震盪了。
“救救我!”
李飛慌忙中大喊一聲,小弟們見狀,連忙調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