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麗麗說完,腦子裡面忽然蹦出了一個極為可笑的想法,指著袁天貞質問道:“你不會也是假的洛家軍吧?來跟他演戲的?”
袁天貞雙眼露出了一抹寒光,轉頭陰冷的看著姜麗麗,自己可是身穿著洛家軍的軍服,她竟然敢說自己是假的?
“你敢說我是假的?”
店內登時湧現一股令人膽顫的寒意。
石千聞言,嚇得是背後一片冷汗,看著袁天貞身上的軍服,便知道他不可能是假的,而姜麗麗卻敢質疑他洛家軍的身份,怕自己被她給牽連,揚起手便對著她臉上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姜麗麗臉都被扇歪了。
“放肆,人家怎麼可能是假的,都說胸大無腦,我看你是兩個都沒有!人家軍官大人身穿的軍服,怎會有假?”
石千衝著姜麗麗怒喝一聲,指著她臭罵道。
姜麗麗捂著自己的臉,一副委屈的模樣,被提醒後才知道自己是釀下了大錯,衝著袁天貞是連連鞠躬道歉。
“軍官大人,是我口無遮攔,請您原諒我,是我嘴賤,請您不要跟我一般計較!”
袁天貞眼神冰冷,冷冷說道:“是跟我道歉麼?你們懷疑
我的身份不說,還敢把我們領隊關在店內,甚至還對他大打出手,你們可知罪?”
石千和姜麗麗聞言,登時慌了,直接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向蕭戰天磕頭認錯。
“領隊大人,我們錯了,是我們有眼無珠,瞎了狗眼,沒有認出您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吧!”
“領隊大人,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就看著我和嚴玲玲是大學同學的份上,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姜麗麗跪在地上,拽著蕭戰天的衣角,哭的是梨花帶雨的。
“哼,現在想起來我們是同學了?剛開始你不是還說讓我們跪在你面前,給你磕三個響頭麼?”嚴玲玲也是冷笑一聲,根本不接受姜麗麗的道歉。
蕭戰天淡然的看著地上跪下的那兩人,沒有半絲的同情之心,仗著自己有點財力和勢力,便仗勢欺人,要是今天換做是普通人,怕是早已經被打一頓扔出店外了。
從前受過這種欺凌日子的蕭戰天,是絕對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他們的。
“你們什麼也別說了,今天這事,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珍惜的,淪落到這種
地步,也是你們咎由自取。”
“天貞。”
“是,領隊。”
“把他們送去京城的督查院,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蕭戰天擺了擺手說道。
“是,我現在便叫督查院的人過來。”
姜麗麗和石千眼神絕望的癱坐在地上,生無可戀。
青天白日聚眾行兇就已經是很嚴重的行為了,更別說打的人還是軍官,便是罪加一等,不關個三年五載的,怕是出不來了……
大約十幾分鍾後,便有執勤的督察過來,將石千還有姜麗麗帶往了督查院。
三個人將姜麗麗他們的事情解決了之後,便趕回了京城醫學院。
到京醫大門口,蕭戰天問袁天貞要來了自己的揹包,便和嚴玲玲走進了學校,讓袁天貞在校門口等著。
剛走進校門沒兩步,嚴玲玲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當她看到來電手機號碼的時候,臉色很明顯的凝重了起來。
“怎麼了?”蕭戰天看出了嚴玲玲的不對勁。
“這是姜麗麗父親的電話,也就是我們學校另一個教授,估計他已經知道了姜麗麗被關進督查院了。”嚴玲玲面色沉重的向蕭戰天解釋,不知道該不該接這個電話
。
想必姜麗麗也是肯定跟他說了,這件事跟自己有關,不然電話也不會打到自己這裡來。
姜麗麗可是姜舒唯一的女兒,因為自己他女兒被關進督查院,再加上之前把他打進醫院的事情,現在肯定是對自己恨透了。
“完了……看來我在學校裡是待不下去了,在姜教授這裡的學科肯定會掛,而且他的專業還是非學不可的,我現在怎麼辦啊……”
嚴玲玲急得擠出了兩滴眼淚,淚眼婆娑的樣子叫人心疼。
蕭戰天拍了拍嚴玲玲的肩膀說道:“沒事的,到時候你就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來,你要是不敢接的話,就讓我來接。”
說完,蕭戰天搶過了嚴玲玲手中的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嚴玲玲!我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