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天擺了擺手,謙虛說道:“不過就是半個月的領隊而已!不能算是領隊。”
“半個月那也是洛家軍的領隊!”江芯意拍桌喝道。
好不容易讓蕭戰天接受了洛家軍,而且還將洛家軍那群隊員訓練的井井有條,現在竟然有人要對蕭戰天下手,她江芯意第一個不樂意。
“我老闆叫你來帶領洛家軍不是讓你受人欺凌的!為難與你的是不是任家?”
江芯意在電話裡面厲聲喝道。
任飛聞言,直接一把搶過了蕭戰天的手機,諂笑衝著電話裡面招手說道:“江秘書,請您高抬貴手,我們之前還在洛老將軍生日宴的時候見過的,我們任家還給你們奉上了一尊一米多高的白玉佛像呢,您還記得麼?”
江芯意蹙眉,一臉厭惡的表情看著手機螢幕上的任飛,細細回想了片刻算是想了起來。
“原來是你。”
“是是是,那時候洛老將軍還拍著我的肩膀我說我有習武的天分,說有有機會讓我參軍上戰場征戰呢。”任飛恭維不已衝著電話裡面說道。
任飛之所以這般說,是為了告知江芯意任家在洛老將軍心裡還是有些地位的,讓她打消對任家下手的念頭。
“你跟我說這些,是想要告訴我你任家跟洛老爺的
關係麼?”江芯意眯起眼睛,從她眼裡乍現一抹寒光,透著手機都能感受到她的氣場:“你在威脅我?”
任飛諂笑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我怎麼敢威脅您呢,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還希望江秘書不要插手這件事。”
“呵呵!”
江芯意冷笑一聲,眼角閃過一抹令人膽顫的寒意,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任飛揚起下巴,一臉得意的將手機扔給了蕭戰天,炫耀著說道:“現在你唯一的幫手也已經沒有了,你接下來還能怎樣?”
嚴玲玲也是一臉驚愕,沒有想到江芯意也會拿任家沒轍,難道自己真的要從京醫大離開了麼?
“小天啊,你還是跟任飛道個歉吧,現在江小姐都沒辦法幫你了,你要是不道歉玲玲就真的要被開除了,現在都快到畢業季了,總不能讓她功虧一簣吧。”王啟弘也是一臉無奈,拉著蕭戰天的勸說道。
蕭戰天將嚴玲玲那失落的眼神,還有王啟弘那為難的神情盡收眼底,神色淡然,笑了笑安慰說道:“放心吧,嚴玲玲不會被開除的。”
剛剛江芯意的那抹冷笑,蕭戰天便知道她想要做什麼,按照她那雷厲風行的性子來說,現在她應該是已經著手去對任家下手了。
只因為任飛
那囂張的氣焰,將她徹底惹毛了。
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任家,就算江芯意只是洛成書身邊的助手,也是能隨便拿捏的,畢竟洛家在京城,那可是有些相當大的威望和權勢。
“呵呵,你說不會就不會?我是校長,當然是我說了算!她得罪了我們學校最大的股東,把她開除已經算是開恩了!”
於校長見江芯意都對任家如此忌憚,便更加放肆的巴結任飛,衝著蕭戰天嗤笑說道。
“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你作為非本校人員,擾亂我們學校秩序,你也別想好過,你就等著坐牢吧!”
“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你們兩位似乎好像忘了一點什麼?”蕭戰天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們剛才可是說要是江芯意接了我的電話,是要叫我一聲‘爺爺’的。”
任飛不由得惱怒,緊咬後槽牙,捏緊了拳頭對著蕭戰天沉聲喝道:“媽的,還敢在我面前狂妄!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現在就報警,讓你下輩子都在監獄裡面度過!”
任飛自知自己不是蕭戰天的對手,只能依靠督查院還有背後家族的財力和勢力讓蕭戰天牢底坐穿。
說完,便拿起了電話,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可就在
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是任輝,也就是任飛父親的電話。
任飛面帶一抹疑惑的表情,按下了接聽鍵:“喂,爸,有什麼事麼?”
“你他孃的到底做了什麼?讓江芯意對我們任家如此下狠手!?現在我們任家的股市被一個名叫新星集團的公司給攻擊了!一分鐘直接損失了一個億!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電話那邊傳來任輝接近咆哮一般的怒吼聲,聲音大到整個教室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屋內除了蕭戰天以外的人皆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神色,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