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好好,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反正你們的這些破事,我也不想管了,也管不了了。”
韓成冷哼了一聲就要轉身離開,然而,一旁的餘燕卻是不樂意了。
“怎麼,被我說破了?”
“惱羞成怒了?就想走?沒門。”
“要不是你過來,我也不會急著跳出來,車子也不這樣滑下去,我們沒準還有別的辦法一起活下來。”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他們才死的,你就是個殺人兇手,殺人犯。”
“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就別想走。”
餘燕厚顏無恥地大聲呵責著,賊喊抓賊。
演得就跟個真的一樣,別說是一旁這兩個不知情的人,就連韓成這個當事人都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做錯了。
自己沒事情
犯什麼聖母心。
弄得現在有苦說不出,有理說不清,裡外不是人。
旁上的綠毛和紫毛,看向韓成的目光也從最初的警惕變作了危險。
若不是此時,兩人身上還有傷勢,韓成毫不懷疑這兩人會毫不猶豫地掄起拳頭朝著自己衝過來。
沒有理會幾人,韓成扭頭就走向了其他的幾個傷員。
有了剛剛的墜車事件,所有人看向韓成的眼神裡都多了一股警惕,根本就不肯讓韓成接近。
看得一旁的石通不由得在韓成耳邊小聲嘟囔了起來。
“師父,他們高高說的,你不會真的……”
聽得韓成那個氣啊。
對面的不相信他也就算了,這個二愣子,一直待在他身邊,還看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嗎?
韓成沒好氣地就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你說呢?”
聽出了韓成語氣裡的不滿
,石通憨憨一笑,眼神遊離地捋了捋自己的長髮,沒有再說話。
嘆了口氣,韓成走到了一旁的落石區。
一個粉色頭髮,穿著一身jk服的女生正趴在地上,後腦流著血不知道死活。
就在韓成的目光要從她的身上挪開只是,粉發女生的手指輕微地活動了一下。
人,還活著。
蹲下身子,韓成的手指在女生的脖子處探了探,人還活著。
臉上露出一抹的喜色,從口袋裡掏出銀針,韓成連忙招呼著一旁的石通。
“快來搭把手,幫我把這個女生的頭抬起來,我要給她扎針。”
石通聞言,連忙蹲下了身子,伸手就要觸向女子的頭部兩側,一個尖銳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幹嘛,你們幹嘛?!”
女子大聲的尖叫聲一時之間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餘燕從韓成
離開後就一直在關注著韓成的動態。
觀察了這麼久,現在算是終於讓她得到了機會,她的眼裡充斥著興奮
只要坐實了韓成圖莫不軌,那就能徹底地撇清她身上所有的過錯。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二次傷害。”
“你是不是就想害死金夏。”
餘燕厲聲呵斥著,一旁的綠毛和紫毛已經從地上撿起了碎石頭。
跟著餘燕一起走到了jk女子的身邊,硬生生將韓成和jk女子隔了開來。
此時,他們看向餘燕的眼神之中已經沒有了一點的懷疑,目光狠狠地瞪著韓成,只要韓成有一絲的輕舉妄動,他們手中的石頭就會毫不猶豫地砸向韓成的腦袋。
“讓開,我這是在救人。”
韓成心裡有些著急,眼前的這個叫金夏的女子頭部受到了重擊。
若是不加緊穩固她的傷勢,到
時候失憶,影響智力什麼的,那都是小事,一個不好那可能就是一輩子的植物人。
到時候,對於一個家庭來說就是莫大的悲哀。
“你是醫生?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餘燕大聲地質問著,目光劃過了韓成手裡捏著的銀針,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和譏諷。
“銀針,中醫啊,原來你是個中醫啊。”
“你一箇中醫,你會什麼急救。”
“別鬧了,都什麼年代了,盡搞一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我是不會讓你進去傷害到金夏的。”
餘燕上前一步大義凜然地說著,一旁的兩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