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刺耳的鳴笛聲響起,只見一輛輛車子停在了事故發生地的周圍。
是醫院的救護車和治安署的車子。
治安署的標誌讓兩個小年輕暫時地恢復了冷靜,握緊的拳頭鬆了下來。
“算你走運。”
綠毛冷冷地撇下了一句話後,就和紫毛一起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治安署的警員對於此處做了一個詳細的調查,排除了人為的可能性,屬於自然形成的落石。
不過,坡面上的防護措施確實是有些風化老舊了。
此時,當時做山地道路防護的部門也有著一定的責任。
救護車上的護士到處跑著,忙碌著,將一名名傷勢嚴
重的傷員送上車子,送往就近的醫院。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護士,在綠紫二位年輕人的帶領下,行色匆匆地抬著擔架走到了金夏的身邊。
看到金夏滿腦門的銀針,臉上都是露出了驚異之色。
“這是誰弄的?”
“你們不知道這樣的重傷情況下不能動的嗎?”
“不知道這樣容易造成二次傷害嗎?還用針灸?那東西有用還要現代醫學幹嘛?真的是,淨搞一些的封建迷信。”
一個體形微胖的中年護士,黑著臉對著一旁的兩人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扭頭看向了一旁站著的韓成。
就連站在韓成身邊的石通
,下意識地也將目光看向了韓成。
中年護士此時也知道自己是罵錯了人,表情有些悻悻的同時,惡狠狠地瞪了韓成一眼。
“韓成?”
站在中年護士身後的一個較為年輕的女護士臉上有些驚疑不定,不由得驚撥出聲來。
看到年輕女護士的面孔,韓成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
來人不是誰,正是他的老同學,林煙。
她怎麼在這,還當了護士。
護士本就是一個專業性比較高的職業。
而他們的大學專業和護士,不說八竿子打不著吧,也就只能說是八竿子沒一撇。
只是沒想到現在林煙竟然當了護士。
“你
認識?”
中年護士疑惑地看向了林煙。
林煙默默地點了點頭,小聲地回答。
“我大學同學。”
因為秦婉的關係,比起其他人,她對韓成要稍微地瞭解一些,包括了之前韓成去了許家窩囊的上門女婿經歷。
有段時間,她也是對韓成充滿了鄙夷,覺得這樣一個人,根本就不配當個男人。
只不過有了那次同學會的事情,現在她對於韓成看法改觀了不少。
林煙作為女人的第六感一直在告訴著她,韓成身上一定有發生過什麼秘密。
所以即便確定了韓成以前絕對不會什麼醫術,但是現在也沒有亂開口。
“住手!”
看著一旁的幾個護士就要上前去動韓成紮在金夏頭頂的銀針。
韓成連忙出聲制止。
“你們就這樣抬著她回去吧。”
“我用現在用銀針封住了她的傷勢。”
“一旦銀針拔出,到時她的傷勢就會再度發作了。”
看著韓成一本正經的樣子,幾名護士舉棋不定,不知道韓成說的是真是假。
林煙張了張嘴想就想要說什麼,被一旁的中年女護士就直接打斷了。
“拔什麼拔,當然不能拔了。”
“要是拔了,出了什麼事情不就都是我們的責任了嗎?”
“就這樣把她抬回去,到時候他們家人找上門來我們也好,我們也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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