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可不要嚇我。”
周慧麗連忙蹲下身子想要去攙扶。
只是此時的裴伊月痛苦地抱著自己的膝蓋左右翻滾根本就無力起身。
周慧麗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韓成。
此時的韓成已經擦拭完了身上的咖啡殘液,穿好了風衣。
黑色的風衣釦好釦子,剛好能夠遮住白襯衣領口處的黑色痕跡。
“送去醫院吧。”
這一次,韓成沒有回應周慧麗的求助,起身大步邁向了出口大門。
經過裴伊月身旁的時候,韓成的身子微微停頓,淡淡開口。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要不是看在慧麗姐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會你這樣的刁蠻女。”
“你放心,我是不會給你治療的,畢竟我就是個騙子!”
話音落罷,瀟灑離開!
“你!”
看著韓成離去的背
影,裴伊月怒目圓睜。
最終,裴伊月還是被周慧麗叫來的救護車抬走了。
……
另一邊,白金漢宮門外,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停靠在門口,身後的兩輛保姆車上立刻下來了七八個身著西裝的壯漢。
為首的三角眼男人上前開啟了勞斯萊斯的後車門。
一老一少兩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老者滿頭銀髮,雙目銳利,穿著一身灰色長袍。
年輕人身材健碩,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雙目之中卻時不時地散發著毒蛇一樣的兇芒,正是劉氏集團的少東家,劉天翔。
“小八,敲門。”
劉天翔出門的瞬間,一旁的西裝壯漢人群裡立刻走出了四個人。
一個遞雪茄,一個剪菸頭,一個打火,還有一個按下了別墅的門鈴。
“誰啊!”
正在廚房做飯的沈青穿著圍裙,拿著鍋鏟就衝了出來。
看到一群人堵在自己家門口,頓時就愣在了原地。
“你,你,你們是誰?”
沈青的聲音有些結巴,作為一名家庭主婦,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大的陣仗。
“你問我是誰?這你可要問問你的好兒子了。”
“老東西,你知道你為什麼能住在這麼好的房子裡嗎?”
“那都是因為你兒子,傍上了我的女人。”
劉天翔雙指夾著雪茄,彈了彈上面的菸灰,冷笑道。
“啊!”
“不可能,不可能,我們家小成不是這樣的人。”
沈青一臉的震驚,她不相信,不相信韓成會做出這樣的事。
“呵呵!”
“不可能?
”
“你兒子連上門女婿都做了,還有什麼事不能做?”
“怎麼,還是說,你這個當媽的,兒子當了婊x,你還要給他立個牌坊?”
劉天翔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對著沈青就吐了口菸圈。
濃稠的煙霧嗆得沈青直咳嗽,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一陣青一陣白。
劉天翔毫不在意地彈著菸頭,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兒子現在可好豪氣了。”
“有了我女人的撐腰,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和人好勇鬥狠,還他媽要老子來給他擦屁股。”
“不過你放心,門不當戶不對,我女人能永遠看得上他?對他不過是玩玩罷了。”
“另外,老子最討厭有人給老子戴綠帽子了,即便我和沐媚雅只是商業聯姻也不行。”
“等到她那股新鮮勁一過,你兒子完了。”
劉天翔面露兇光,沈青臉色蒼白。
對於劉天翔的話,他也已經相信了一大半。
雖然她很想去質疑劉天翔,但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質疑。
畢竟她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年,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太多了。
三年前,韓成因為她入贅許家。
雖然現在,韓成已經和那個叫許家的斷了聯絡。
但是自古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在許家待了三年,見慣了上流人士的生活,這讓韓成又如何會願意繼續去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
而且,這些天,韓成也的確就如劉天翔所說的,每天無所事事,兩個正經工作都沒有,不知道在幹嘛。
看著沈青眼中沒有了光,劉天翔冷笑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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