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和嚴俊將購車所有該走的流程都已經走完了,一旁的任春綠眼神依舊呆滯,嘴裡不停地喃喃著。
“不可能,這不可能……”
雖然有些不忍心打斷她的沉浸,但韓成還是選擇了幫她去面對現實。
“任主管,這回你應該不會再不認賬了吧。”
說著韓成還搖了搖手機,拿出了自己剛剛錄的影片。
看到韓成剛剛還偷偷摸摸地錄了影片,任春綠硬生生地嚥下去了自己原本打算直接賴賬的話。
臉色青了綠,綠了青,連續表演了數個呼吸的極致變臉,撇了撇嘴,有些憤憤不平地嘀咕著。
“你身為一個男人,到底還有沒有一點氣量,總是跟我一個女人斤斤計較。”
“你看看弗格森先生,人家也要買十幾年車,人家說什麼了嗎?”
說著,任春綠像是給自己找到了藉口,找到了依據。
剛剛有些縮排去的脖子,再度伸了出來,連帶著頭也仰了起來。
“他?”
韓成看下了一旁的弗格森,鼻嘴歪斜,額頭狹小,眼珠子四周有一圈的白色,俗稱四白眼,這樣的面相,與其說是大富大貴,不如說更像一個騙子。
打量了一番弗格森,韓成再度將目光轉回
到了任春綠的身上,臉上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若是任主管不想下跪道歉也可以。”
“逼近當眾下跪道歉的確有些為難人。”
“就是就是。”
聽到韓成改口,任春綠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的欣喜,連連點頭。
馬上韓成的話音又是一轉。
“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任春綠臉上流露出些許的不滿,當下趕忙問道。
韓成摸著下巴沉吟著。
“畢竟之前已經說好了打賭的條件,現在直接取消了也不太好。”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泛著剛好弗格森先生也要買車子,只要弗格森先生也買十五輛車,我們這就算打平了。”
韓成的話音落下,任春綠徹底地就放鬆了下來。
只要弗格森買十五輛車子就行了,那還不簡單?
憑藉弗格森的身價,豈不是灑灑水的事情?
任春綠相信,憑藉自己剛剛和弗格森水乳交融過的關係,弗格森鐵定不會讓自己受到委屈的。
反正弗格森本來就要採購十幾輛車子,這不是順水推舟的事情嗎?
“這個簡單,不就是十幾輛車子嗎?”
“弗格森先生會缺這點小錢?”
任春綠自信滿滿地說著
,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弗格森。
“弗格森先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聽到任春綠的話,弗格森現在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什麼小錢,自己不就對著這個女人隨便忽悠了兩句,她怎麼就當真了。
弗格森現在身上連買一輛車的錢都沒有,身上的手錶鞋子都是高仿的,衣服也是租的。
現在要他直接買上十幾輛的車,這不是要他命嗎?
此刻,弗格森恨不得地上有個地道,可以讓他直接遁地而走。
只不過有些東西只存在神話故事裡,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周圍都是人,他想要跑也跑不掉。
弗格森都有些想要破罐子破碎直接說實話了,但一想到自己剛剛才對傾囊相授,這還是半個人家的地盤。
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這個瘋女人,萬一把他送去了治安署,他這騙色成功騙財未遂的罪名可擺脫不了。
一時之間,弗格森似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弗格森先生?弗格森先生?”
任春綠見弗格森沒有作答,不由地搖了搖弗格森的手臂。
被逼無奈的弗格森,硬著頭皮就應了下來。
“那是當然。”
聽到弗格森同意了,任春綠臉上露出了一抹的興奮,眉宇
間閃爍著一抹的得意,看向韓成的眼神裡帶著一抹的示威。
“看到沒有,弗格森先生就是那麼的大氣。”
“你這買的車子才三十萬左右一輛,弗格森先生到時候買的車子一定要比你這個貴的多。”
聽到任春綠的話,弗格森差點腳步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這個女人這是簡直要把自己往死裡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