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這樣的傢伙,如何能夠無聲無息地幹掉他這麼多的弟兄?
看著楊有志臉上流露出的疑惑,韓成嘴角勾起了一抹的苦笑。
“不是,他不是那個兇手。”
“應該是和前幾天的哪個村婦一樣,被帶過來殺掉的。”
“那個真正的兇手,但是拋下他來拖延我的追擊,已經跑進了附近的竹山了。”
“這樣嗎?”
楊有志的眉頭微微蹙起,一時間也感覺有些不好辦。
“那韓先生有沒有看清楚,那個人長什麼樣?”
楊有志沉吟著問道,韓成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的無奈。
“沒有,那個人當時穿了一身的夜行服,臉上用黑布遮著。”
“根本就無法分辯性別,更不用說看清面貌了。”
“不過等我將這人喚醒,可以問問他有沒有見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不過對方願意這麼隨意地將人丟給我,這人知道什麼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大家也別抱有太大得希望。”
靈力從丹田升起匯聚於指尖,韓成一點在了昏迷男人的眉心之上。
男人的眼睛緩緩睜開,看到一群圍在自己身側的警員,當即嚇了一跳。
開始時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身子,當下清醒了不少。
“各位警員大人……我,我,我…
…”
男人對著幾人結巴了半天,硬是沒有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別緊張,你只是被人綁架了。”
“你已經被安全救出來了,現在我們只是想問你,對於那個綁架你的人,你是否有影響。”
楊有志上前詢問著,男人的眼中閃爍出一抹的迷茫。
“我被綁架了?”
“我明明是在釣魚,怎麼就被綁架了……”
眼前這名男人名叫蘇有成,明州市天青縣人,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同時是一個夜釣愛好者。
今晚恰逢週末,兒子跟著他老婆去丈母孃家了,一個人待在家裡閒著沒事,蘇有成就開車帶著帳篷出來釣魚了。
這附近有一個大湖,蘇有成曾經和朋友一起來過,收穫還不小,只不過離他家比較遠,自從來過一次後,蘇有成一直沒有機會再來一趟。
這一次,時間充沛,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來這裡。
“今晚我迷迷糊糊地釣了二十多條的大貨,然後可能是有點累就眯了一會。”
“這在我們夜釣的圈子裡很正常,然後醒來之後,我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出現在這裡了。”
蘇有成皺著眉頭,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
果不其然,沒有什麼有用的訊息。
“這樣,你先在這裡休息一
晚上,明天一早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既然蘇有成什麼也不知道,楊有志也不方便向他透露太多,揮了揮手,就安排著小狄帶他去了一旁的休息室。
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相比起其他,一無所知的蘇有成,在確認了自己沒犯事後一進入休息室後,躺下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休息室的環境比起他那個野外露營實在是好上太多了,這一夜,蘇有成睡得很香。
主屋的大廳裡,楊有志和韓成仔細地核對著今天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的細節。
時間匆匆而過,東邊的太陽再度升起,璀璨的陽光灑在大地上。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主屋大廳裡盤腿打坐的韓成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雙目之中隱隱似乎還有紫光殘餘。
昨晚和楊有志詳談完畢後,韓成一直守在大廳裡打坐直到天明。
一晚上的風平浪靜,休息室裡的警員一個個陸續地爬了起來。
被窸窸窣窣的起床聲吵醒的蘇有成揉著惺忪的睡眼雖然沒有完全睡醒,但是看到周圍沒有人再繼續睡了,他也不好一個人在那睡懶覺,磨磨蹭蹭地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韓先生,昨晚後半夜怎麼樣?”
顧不上洗漱,起來看到韓成後,楊有志第一
時間便詢問起韓成情況來。
“沒有,等去監控室裡的那一撥人怎麼說吧。”
監控室連結的顯露都是北堂家原有的,所以距離住宅有些距離。
起得早的那一撥人,已經有人前往了監控室。
等到楊有志等人簡單地洗漱完畢之後,已經有人從監控室裡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