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城市的中心靠近,高樓林立。
夜色開始逐漸籠罩起這座城市。
形形色色的霓虹燈散佈在城市的各個角落,開始逐漸的有些許亮了起來。
計程車停在了酒店的正大門口。
有一說一,這酒店在明州市裡絕對算不上頂流,但這地址絕對屬於和頂流一個層次的,妥妥的中心城區的中心。
來來往往的人流和車輛川流不息。
此刻,王天泉已經等著了門口,看到韓成下車,一直守候在酒店門口帶王天泉立馬就迎了過來。
“師父。”
老胳膊老腿,比起門口年紀輕輕的服務員還要快上那麼幾分。
在眾多年輕服務生驚愕的目光中,頭髮已經白了一大截,身著名牌,看起來像是成功人士的老大爺,在全身上下算上鞋子加起來不超過一百塊錢的韓成面前鞍前馬後。
明州第一醫院,作為市裡的大醫院,去過的人不少。
王天泉作為為數不多的中醫科專家,自然會成為許多人的首選。
酒店裡的客人和工作人員,有幾個還去找過王天泉問過診。
此刻,看著眼前這一幕,眾人只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崩塌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可以讓這樣的醫學界大佬如此恭敬地迎接,難不成是某個從京
城或者魔都過來的公子哥。
這年頭,真是奇奇怪怪的。
窮屌絲西裝筆挺地想要裝大款,有錢人卻總是想著要低調。
眼下,已經沒有人敢再次小瞧眼前這個穿著普通乃至於有些寒酸的年輕人了。
大家潛意識地都將韓成當作了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富家子弟。
酒店的工作人員也從一開始的對韓成捱打不理,轉變成了恭敬。
王天泉所定的包廂是二樓的雅間。
大堂經理熱情地招待著兩人,親自將兩人帶到了房間裡。
房間裡,韓成和王天泉並坐著。
因為對方還沒有來,所以暫時想來無事帶韓成,便開始對王天泉傳授起了四象神針的運針心得,來自剩下的幾式針法。
這可把王天泉激動的,差點就一把鼻涕一把淚。
不枉他一直以來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做事,踏踏實實做人,韓成終於願意傳他剩下的東西了。
對於四象神針的前幾式,王天泉學得很紮實,再加上他本身厚實的醫學基礎,以及這些年治病救人積累下的經驗,舉一反三之下,學得極快。
若不是待會還要和藥商談論藥材供應的事情,王天泉此時恨不得馬上回家,躲在自己的書房裡拿出銀針當即就對著經絡人偶演練起來。
時間一點一
滴的過去著,王天泉和對方約定的時間是晚上七點。
但是,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然而依舊看不到半點對方的人影。
看著對方久久未能出現,韓成依舊在一旁淡定地喝茶,王天泉臉色陰沉得可怕。
電話已經催了兩三個了,每次的回覆都是“馬上就到了,你們再等一會”。
眼看著王天泉掏出手機就要再次撥通電話,房門被推開,一個油光滿面,臉上還帶著幾分興奮的紅暈,身上帶著酒氣的中年男子晃盪著身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對方的這副模樣,王天泉的臉色更差了,對方這顯然是剛從另一個飯局出來,怪不得自己剛剛打電話的時候,聲音會那麼的嘈雜,這是擺明了就沒有把自己當回事。
但是礙於自己目前還有求於人,王天泉也沒法去質問對方,反而要笑臉相迎。
憋屈,窩囊,各種情緒夾雜在王天泉的心頭,一時之間,王天泉像是瞬間蒼老了幾分,臉上面前地擠露出笑意。
“劉總,坐。”
眼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落座後,王天泉對著還站在門邊的服務員揮了揮手吩咐著。
“上菜,快點上菜。”
優哉遊哉地吃著飯,叫做劉總的男人閉口不談藥材的事情。
王
天泉每每隱晦地提及這些事情時,眼前帶劉總,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不斷地錯開了話題。
眼看著飯局已經過了一半,菜也都快上齊了,見劉總還是不願意談藥材的事情,王天泉終於忍不住挑明瞭話題。
“劉總,這次我們醫院想要從你們公司訂購一批藥材……”
“藥材?什麼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