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旁的蛇女,在被韓成斬殺了幾條孕養了許久的毒蛇之後,心神受到牽連,整個人頓時就像是受到了重傷一般,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就萎靡了下來。
盤腿坐在一側,此刻,她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身上的靈力不斷地錯落遊走著,最終忍不住一張嘴一口鮮血便從口中噴了出來。
相比起全盛時期,此刻蛇女身上的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已經減少了一半。
看著此刻蛇女所表現出來的慘狀,紅舞女和東南鬼女的眼中都流露出了一抹的異樣。
對此,蛇女自然是感受到了,只不過,她除了心中流露出一抹苦澀之外,並不能做些什麼。
此刻,她都有些後悔了,沒事自己為什麼要來華夏。
或者,在對於這個任務賞金增加的時候,自己就該撤離的。
她為什麼要那麼貪心,為什麼沒能控制好自己的貪念,為什麼想著能夠在暗網的懸賞榜上撿漏。
怎麼多年來,又能有幾個獵手可以在懸賞榜上撿漏的,她憑什麼認為自己可能會是那個幸運兒。
只可惜,她現在想要退縮已經來不及,不說對面的人會不會願意,就是她邊上的這幾個
同伴,聽到她想要退出後,怕是也會在第一時間拿下自己。
她現在只奢求到時候解決完啞巴神醫的這件事情後,自己能夠透過不要懸賞金來換取一線生機。
看到了阿爾洛夫斯基眼中流露出來的恐懼後,紅舞女和東南鬼女對於此刻守在門外的對手也有些好奇了起來,目光齊齊朝著門外看去,她們想要看看,到時候進來的會不會是什麼三頭六臂的傢伙。
想來應該不是傳說中的啞巴神醫,反正他們一開始也沒有想著啞巴神醫能夠這麼簡單的就出現了。
在兩人的注視下,聶勝男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兩人的視野之中。
看到聶勝男的瞬間,阿爾洛夫斯基有些的不敢置信,毀壞了他那麼多機械寵物的人竟然會是一個女人。
一旁的東南鬼女卻是突然笑了,笑得還很大聲。
她沒有想到,她竟然可以怎麼快的就和聶勝男再度見上面了。
上次就是因為聶勝男的中途插上了一腳,讓她原本就要到手的鴨子跑了,沒想到上天對她不薄啊,現在就讓這個女人出現在她面前了,剛好,新仇舊恨可以一起算了。
沒有理會自己身邊的這幾個
人,東南鬼女臉上泛起了一抹冷笑,手中的匕首旋轉著,一馬當先地就朝著聶勝男殺了過去。
紅舞女則是越過了正在打鬥的兩人朝著門外飛馳而去。
著眼前正在打鬥的東南鬼女和聶勝男兩人,阿爾洛夫斯基回頭又看了一眼森田朔太郎,咬了咬牙,隨即也跟著紅舞女朝著門外衝了過去。
反正他們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聶勝男和沐媚雅,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能夠找到啞巴神醫,他們就算是贏了。
憑藉他們這些天對於華夏官方的瞭解,啞巴神醫應該不會被他們推出來進行直接的交換,但是,絕對會隨著大部隊一起抵達這附近,來作為阻止他們撕票的最後一道防線。
沒有被毀滅的機械寵物一個個跳到了阿爾洛夫斯基的身上,和他組成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覆蓋半身的機械盔甲。
可以想象,如果沒有韓成和聶勝男的破壞,那個機械鎧甲應該可以覆蓋到他的全身。
剛剛衝出屋子的瞬間,阿爾洛夫斯基便被眼前的畫面給震驚了。
原本領先他一步衝出去的紅舞女此刻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鮮血灑落在地上染紅了一片,和她身
上鮮紅色的衣服匯聚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紅舞女屍體的不遠處,一個青年正手提著長劍,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長劍不斷地滴著血,然而,這每一滴的鮮血卻都像是滴在了阿爾洛夫斯基的心頭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紅舞女竟然就這麼死了,這才過去多久。
阿爾洛夫斯基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被幹燒了。
這都是什麼情況,這個世界是怎麼了,假的吧。
他們這裡的五個人,除了森田朔太郎之外,實力最強的就屬紅舞女了,雖然紅舞女也就比起了東南鬼女強上了一絲,但也不至於才過了一招就被人殺死了。
汗水從他的體內向外分泌著,脊背上的汗水匯聚成了汗流順著脊椎骨向下不斷流淌著。
此刻的他已經想明白了,剛剛屠殺了他那麼多機械寵物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