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樣當著別人女兒的面詆譭人家父親的?
唐茜沒好氣地就對韓成翻了個白眼。
不過自己父親該不會真的對做出對不起自己母親的事了吧?
唐茜的心中此刻像是被開啟了潘多拉魔盒一般,不由地對自己的父親開始懷疑了起來。
而且,這個念頭在升起之後便開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根本就沒有辦法打消。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唐茜在心中不斷暗暗地告誡著自己,想要強行壓下自己心中的這個念頭。
她父母在明州商圈內可是人人羨慕的模範夫妻,她爸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有違道德,對不起她媽的事情。
然而,這一念頭還沒完全壓下,一想到自己父親前不久好好像新找了一個年輕的小秘書,是個名牌大學的美女畢業生,膚白貌美大腿,唐茜馬上就又陷入到了對自己父親的深刻懷疑之中了。
韓成也沒想到自己隨便的一句話竟然會對唐茜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韓成也沒有出身豪門,也不知道豪門生活到底怎麼樣。
不過,據他看過的網文小說和這些天網路衝浪上的理解來看,有錢人的私生活亂七八糟不應該是
很正常的事情嗎?
不是普遍的夫妻兩各玩各的?
韓成記得這幾天新聞,一個破產的地產老闆,可是爆料出來在公司裡養了一個舞蹈團。
供自己煩心時觀賞,愉悅時欣賞。
他還以為這些都是有錢人最為樸實無華的日常了。
只是,眼下看唐茜的反應,似乎這只是他的臆想了。
也對,這個世界上哪來的那麼多非黑即白,哪裡都有白紙,哪裡都有報紙。
群眾之中有壞人,有錢人裡面也有正經人。
看樣子,唐家應該屬於普遍正經的家族,只不過,唐劍心應該這是還沒有正經到家。
休息的差不多了,沒有理會一旁還在繼續糾結的唐茜,韓成便再度開始了對唐劍心的進一步治療了。
剛剛的陰煞蟲只能說是第一步,真正的治療,才剛剛開始。
摒氣凝神,韓成的雙手之間劃過道道殘影,雙手飛舞的瞬間,似乎蘊藏了一種獨特的韻律。
原本還處在糾結之中的唐茜,僅僅只是一眼,就被韓成施針的手法給吸引住了。
看著韓成呆呆出神了起來。
她本來只是一個西醫,雖然外表對中醫乃至中醫師保持著尊敬,但那隻不過是
出於一種人際的禮貌。
內心深處已經對中醫不屑一顧,認為這不過是沒有受到教化的蠻夷之術罷了,和她所學的先進西醫根本就無法相提並論。
但是自從拜了啞巴神醫為師,自認是啞巴神醫的弟子後,見識過啞巴神醫手中中醫化腐朽為神奇的神秘力量後。
唐茜一發不可收拾地就對中醫沉迷了起來。
沒有啞巴神醫教她,她便從最基礎的理論開始自學起了中醫,找了幾本專業書,越看越覺得偉岸。
老祖宗的東西,博大精深。
為此,唐茜時不時地還會去請教自家醫院裡面的那幾個老中醫。
面對自家院長的請教,幾名老中醫哪敢不盡心盡力。
一個多月下來,倒是也讓唐茜收穫不淺,在針灸方面,雖然還只會一點最基礎的扎針,但是僅僅只讓她鑑賞的話,已經是沒什麼太大問題了。
見過了數名老中醫的行針,乃至貼心的一對一講解,唐茜此刻自然能夠看出,比起帶她的那幾個老中醫,韓成此刻的行針手法顯然厲害了不少。
兩者完全就不在一個層級上,即便用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來形容,唐茜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過
分的。
此刻韓成的針灸,落在她的眼中,已經完全不是簡單的針灸了,而是一種藝術。
簡直,完美,至少她找不出任何的瑕疵。
從唐劍心的頭頂百匯開始,一路扎到腳底的湧泉,每一針都需要韓成用上一定的靈力。
對於韓成來說這比起他之間的挑小蟲可要累上太多了。
一套針法落完,原本他讓唐峰弄來的銀針都用得差不多了,韓成的額頭上也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口中一口濁氣吐出,隨即一屁股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還傻愣在這裡幹嘛,還不趕緊幫你師父把茶端過來。”
見唐茜依舊蹲在在原地,雙目還死死地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