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推,我自己會走。”
“潑婦!”
蔣衛娟抖了抖肩,以一種比沈清推搡更快的速度朝著門外走去。
不得不說,有時候,武器的批判確實比批判的武器好用太多了。
蔣衛娟那樣子,彷彿就是生怕沈清不講武德,動粗毀了她這張俏臉。
有時候,韓成也很是奇怪,有些人明明就已經不要自己的臉了,為什麼還要把這張臉弄的那麼精緻?
各種的面膜護膚,弄得似乎全世界就只有她最尊重自己的那張臉一般。
見沈清已經開始動手了,幾人也知道,繼續談下去也談不出什麼結果。
而且這裡是沈清的房子若是雙方出現什麼手腳上的碰撞,到時候治安署的人萬一來了,吃虧的鐵定是他們。
一群人興致勃勃地過來,回去的時候卻是一副索然無味的頹喪表情。
撇了撇嘴,事情沒能辦成,心生不滿,既然確定了要離開,三叔公這糟老頭子走的時候索性就直接將剛剛開啟的飛天茅臺蓋上蓋子,藏在了懷裡。
那樣子,簡直就是擺明了是想要將這瓶酒給順帶給順走了。
頓時就給韓成給氣樂了。
“站住!”
“其他人都可以走了,但你這臭老頭子還不可以走。”
韓成直接叫住了即將要離開的三
叔公。
被韓成叫住,三叔公的臉毫無掩飾地拉了下來,語氣和態度都不是很好。
“小子,怎麼還不讓走了?”
“讓人走的是你,不讓走的也是你,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麼?”
老頭子的眼中帶著一抹的不善。
聽到韓成阻止了三叔公的離開,其他幾個已經走到門口的人也紛紛回頭看了過來。
想要看看韓成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耍什麼花招?
“你幹嘛?你幹嘛?你想幹嘛?”
在三叔公的掙扎中,韓成一把將他懷裡的飛天茅臺抽了出來。
“不告而取是為偷,這一點,你活了這麼大歲數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你在我這偷了一瓶酒我把你攔下來那也不是應該的嗎?”
握著從三叔公手中拿回來的酒,韓成的目光冷冷地掃視著他。
“你幹嘛?這是我的酒?”
三叔公嘴上囔囔著,一把就將韓成手中的酒瓶子奪了回來,藏在了懷中。
彷彿是生怕韓成再奪走,老頭子的雙手捂得死死的。
“沒錯,這酒的確現在是你的了。”
“不過需要你買下來。”
“哦,對了,還有那個被你打碎的白玉杯。”
“你放心,我不會隨意在這些東西上面加價的,原價是多少錢就讓你付了多少錢。”
“多了
不要,當然少了也不行。”
聽著韓成冰冷的話,三叔公直接瞪大了眼睛。
“什麼?就區區一瓶酒而已,你竟然還要我付錢?”
“呵呵,只是一瓶酒?你說的倒是輕巧。”
“你知道這瓶酒多少錢嗎?”
“這款酒,當時酒廠只限量出售了5000瓶,售價五萬一瓶。”
“現在這一瓶酒的市值早已超出了十萬。”
聽到韓成因為一瓶酒和一個杯子揪著三叔公不放,沈青也忍不住有些覺得韓成小題大做了。
不過一聽到韓成所報出來的這個酒的價格時,沈清的臉頓時也變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已經成了“o”字形狀,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著。
她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這一瓶酒而已,居然可以貴到這種程度。
什麼就一瓶酒,這明明都是錢啊。
十萬塊錢的酒,這說什麼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便宜這個糟老頭子了。
還好她剛剛沒有開口讓韓成算了這件事,否則的話,憑藉韓三叔公的性格,絕對會揪著這點不放然後耍賴的。
“十萬塊錢?”
“你xx媽的是搶錢吧?想錢想瘋了嗎?”
“最多五百塊,再多你就不用想了。”
韓三叔公撅著脖子,憤憤不平地說道。
其他人聽到韓三叔公在沈
青家裡隨隨便便開了一瓶酒,竟然就要十萬塊錢,也是被嚇了一跳。
這種價格的酒,顯然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一瓶酒什麼時候還能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