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慶生被韓成阻攔了下來,秦婉頓時鬆了口氣。
閃爍則明亮的大眼睛,仰視著韓成的背影,韓成的背影在秦婉的眼中無限放大了起來。
這種被呵護的感覺,讓秦婉的春心不由地狂顫。
原本就萌動的春心像是小鹿一樣到處亂撞。
“啊,啊,啊,疼疼疼疼!”
“混蛋,反手,我讓你放手!”
此刻,伴隨著韓成抓住張慶生手腕的手不斷用力。
張慶生的面容逐漸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目露兇光,臉色也逐漸變得猙獰。
細密的汗珠開始不斷地從他的額頭處滲出。
身體不停地左右搖擺,掙扎著,甚至還想出拳打韓成。
不過都只是徒勞。
無論張慶生如何的掙扎,韓成的大手都像是一把鐵鉗一樣,將他牢牢地禁錮在原地。
“該死!該死!該死!”
張慶生像是一條發瘋般的野狗一樣瘋狂叫喊著。
然而,對此換不起韓成心中絲毫的憐憫,面對他的依舊只是韓成那無盡的冷漠。
看著張慶生那一抹悽慘的模樣。
張懷瑩和韓啟強幾人都是不由地嚥了一口唾沫。
韓成此刻對於張慶生的懲罰,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殺雞
給猴看。
張慶生是那隻雞,而他們就是那群猴子。
感受著張慶生的手腕骨骼已經會不堪重負的要斷裂了,韓成這才一把將他的手腕連帶著整個人甩退了好幾步路。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這樣糾纏著小婉。”
“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若不是此刻沈清和秦婉都在身邊,韓成高低廢了這傢伙的一條手臂。
不過,即便如此,韓成留在他手臂內的靈力也夠他舒坦好一段日子了,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這些能力可不會消退。
韓成的靈力不斷地在張慶生的手臂裡亂竄。
下午數把無形的小刀子在張慶生的手臂裡進進出出。
右手緊緊握著自己左手的手臂,那股劇烈的疼痛感讓張慶生一時半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看著此刻張慶生那副悽慘的模樣,韓啟強和張懷瑩心裡都有些打鼓,一旁的韓瑞脖子也是忍不住不由地縮了縮,眼神之中充斥著一抹的敬畏。
也不知道張慶生是不是把韓成的話聽進去了,雖然眼中還帶著恨意,但終究還是沒有在這裡繼續糾纏,而狼狽地轉身朝著門外的方向跑了出去。
看著張慶生的離開,秦婉頓時放
鬆了許多。
然而,相比起秦婉來,韓啟強一家的心情依舊緊繃著,沒有絲毫的鬆懈。
可能是覺得韓成的氣勢威壓太盛了,不好相處。
韓啟強將乞求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沈清,希望沈青能夠幫自己說上幾句好話。
或者是就出來緩和一下氣氛也好。
只可惜還是令他失望了,沈青並不想搭理他,直接就朝著一邊撇過了腦袋。
沈青的性格善良,意味著她可能並不會去主動報復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那些人,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她就這樣選擇了原諒韓啟強一家子在她身上留下的傷痛。
如果沒有當初韓啟強一家子的恩將仇報,當初她帶韓成的時候也不會如此的辛苦。
韓成也不會入贅到許家受這麼多的苦。
一切的一切還都歷歷在目。
沈青又怎麼會幫韓啟強一家子說話了。
要是幫韓啟強說話,那她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韓成這些年所受過的苦。
“說吧,你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只能請你們出去了。”
“因為我們家還需要繼續吃飯,沒時間招待你們幾個外人。”
聽著韓成不帶絲毫感情的聲
音,韓啟強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
“小成,你說什麼那,什麼外人,我們明明就是親戚呀……”
“親戚,我可不敢當你們的親戚。”
韓成嘴角上帶著一抹的嘲弄。
眼看著韓成大步朝著自己一家三口走了過來,頗有一副真的要將自己家三人從屋子裡趕出去的架勢,韓啟強終於忍不住了,一咬牙便直接說出了自己三人的來意。
“是這樣的,小成,大伯知道你現在發達了。已經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