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秦柔懂事地點了點頭。
將秦平攙扶到了休息室的床上,關上了休息室的房門,韓成重新回到了秦婉的身旁。
秦婉的傷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期,韓成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是加快她的恢復。
屏氣凝神,韓成快速地施針。
十五分鐘的施針結束,秦婉的臉色比起之前要明顯地好了一大圈。
“呼——”
吐出一口的濁氣,才收針完畢,韓成就聽到了門外嘈雜的聲音。
皺著眉頭,韓成推門出去,兩個從一間病房裡出來的醫生,愁眉苦臉的交流著。
“唉,那偷國的醫學團隊,真
不是個事啊。”
“醫學交流就去醫學交流。”
“竟然還要讓我們那國醫正統來當賭注。”
“說什麼,如果這次醫學鄙視我們輸了,就要承認我們的國醫是從他們偷國偷學過來。”
“你說這是什麼事啊,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一名稍高醫生憤憤不平地抱怨著,另一名稍矮醫生也是平平應和。
“可不是嗎?”
“雖然我也不是中醫的。”
“但是還是無法容忍他們偷國的小偷行徑。”
“實在是太過分……”
隨著這兩名醫生的逐漸遠去,圍繞在韓成耳畔的交談聲也漸漸的消散了。
韓成的眉頭卻是沒有因為說話聲的淡去而舒展。
醫學交流會,國醫正統之爭。
幾個關鍵詞瞬間被韓成提取到了腦中。
雖然韓成對外很少行駛醫生這個身份,但他也有著行醫資格證等一系列證書,還是這家醫院的特聘醫生。
這些都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身為傳統醫術的繼承者,如若事情真像那兩個醫生所說的那樣,那他勢必有要為了華夏的中醫證明。
如此才不負自己一身的醫術,不負身為華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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